两人因为江明善对云白的喜欢,就视云白为眼中钉,肉中刺,这场热闹她们看定了。
周羽轻说道:“赵大人,以前老是听说这云白不学好,专门坑蒙拐骗老人儿童。”
江姗姗也说到:“记得上次她勾引我表哥,这次肯定又看到这位公子是侍郎府的座上宾,心思又开始荡漾。”
云舒看着周羽轻江姗姗:“这两位小姐信口雌黄,听说周小姐的母亲是花魁,周小姐也耳濡目染,从小就会逢迎男人,这位江小姐也不遑多让,一心想脱了衣服躺倒她那表哥的床上。”
气话,谁不会说。
气死你们不偿命。
贵燃对面有人脸色都变了。
江姗姗之前不姓江,是来投奔江家后还是哭说自己像是寄居在这里,江夫人心疼她,改名江姗姗,让她做了江家的大小姐,这样她还不满足,竟然还想做江明善的妻子,一次趁着下雨故意来到江明善的院子门口淋湿衣服,借口冷去江明善房间借衣服穿。
结果江明善却让小厮去取衣服,还让小厮放在门口,屋内的江姗姗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江明善来了,脱光衣服开门,吓得小厮赶快跑开。
为了江姗姗名声着想,江家没有对外宣扬此事。
周羽轻是丝毫不在意云舒说她母亲的事情,比这更难听的话早就听过,释怀了。
江姗姗可不一样,这件事情很隐秘,她不明白云舒为什么会知道此事,听到云舒说出来,她的脸顿时火烧一样。
江姗姗并不是因为做了此事羞愧,而是被人现还没有达到目的而懊恼。
为了表哥,她做了很多傻事,为什么表哥就不看她一眼?
谢清韵说道;“云舒,你在胡说什么,你想为你表姐开脱,也不能污蔑别人。”
云舒说道:“堂姐都没有调查,怎么觉得我在污蔑他人,云舒讲的哪一件事不是属实的,就像是这次你姨母家的三兄妹做了什么,周围还有很多眼睛盯着呢。”
任凭他们怎么颠倒黑白,今日肯定不会善了。
谢清韵与谢家三兄妹望望四周,现周围好多看热闹的人,看到真相又怎么样,说出来侍郎府与永安侯府的名字,想必她们也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谢清韵说道:“大家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侍郎府与永安侯府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希望一会不要流血流泪。
夏若风说道:“这位姑娘一直说什么永安侯府,我怎么觉得永安侯的女儿是一双大眼睛,而不是你这小眼睛呢,你真的是谢良平的女儿?”
天天以侯府自居,让别人都以为她才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
难道真的是吗?
恐怕过了这么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谢清韵早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侯府大小姐了?
面对夏若风的逼问,谢清韵被说的哑口无言,她最在意的就是别人说谢云舒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
正要解释,却听到夏若风又说道:“你是谁传言中那二房的女儿,口口以永安侯府相称,怪不得大家都认为你才是谢良平的女儿呢,大家说对不对?”这几天的流言蜚语大家都是都知道了。
谢清韵还敢这么高调。
夏若风又顿了顿:“如果我没有看错,小白是不是维护你的那个才是你姑姑的女儿,和你姑姑有点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