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妖风呼啸着袭来,上千无数根粗长的枝条和从地上钻出的粗壮根系,鞭子一般带着浓郁暴戾的妖气抽的噼啪作响。
仔细看那棵树还长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诡异的目光死死落在众人身上。
似是要将这些人类抽成肉糜,嘴出的怪叫之声越来越明显,还夹杂着吸溜吸溜的吸口水声音。
“怎么是沉渊!”
太行门那位弟子脸色缤彩纷呈,飞快摸向腰间,却再次被枝条抽的皮开肉绽,顿时眼泪汪汪。
“怎么是你!”
官宝宝看清那扑面而来的抹骚包的冰蓝色,气的脸色铁青,想也不想,举着剑扑了过去。
众人:“……”
众人慌乱之中凌乱了一下。
太行门那位弟子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怒吼道:“绯颜!你他妈是不是给我师弟下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我师尊的亲儿子!你竟敢给他下药!”
玄阴派最喜欢给人下药,若不是如此,他单纯傻乎乎的小师弟为什么会一脸打死这人的表情。
绯颜唇角轻轻抽了抽,一边幻出风刃切断抽来的枝条,理直气壮,“谁知道他是官掌门的儿子。”
别说官掌门的儿子,就是官掌门本人他也敢。
自称是官宝宝师兄的那位弟子闻言立马疯了。
一边拼命的躲树妖,一边向着骚包的绯颜砍去。
朝辞眸光一凉,看向绯颜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杀意。
就是因为他,官宝宝才和顾卿云睡了一夜!
白帝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若非如此,官宝宝怎会亲了顾卿云一口,他又怎会吃了顾卿云的一顿鞭子!
“诸位,先打树妖!十一,小师弟你们怎么也动手了?有什么事出去再打。”
江知珩一边狼狈的躲避枝条,一边好言相劝。
顾卿云看着灵镜里乱糟糟的一团,默默抿了口茶。
还真是冤家路窄,可不就是那晚来他房间敲门找人的玄阴派弟子。
只是,两个小崽子怎么莫名其妙也加入了进去,还一副捅死绯颜的架势?
“下药?!”
灵镜外,官掌门脸色一变,腾的起身。
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蹭蹭蹭的走到祁浅锡面前,“下药?!祁浅锡!今日你若解释不清,玄阴派谁都别想离开此地!”
祁浅锡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没想到自个的亲亲好徒儿刚出山就药了官掌门的儿子。
太行门那可都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达的疯子。
手中骚包的粉扇子使劲扇了扇,祁浅锡淡定的赔笑道:“官掌门稍安勿躁,若是真有此事,我定让爱徒负责。”
官掌门一掌将茶桌拍成八瓣,怒吼,“负责?负什么责!你还想负责?”
“那……”祁浅锡试探着问他,“不负?”
“你敢不负!”
“到底负不负?”
高台上登时乱做一团。
其他宗门的人没有要拦的意思,相反乐的看戏,具是一脸解气的模样。
玄阴派的人到处给人下药双修,还特么男女不忌。
媚药五花八门,甚至是一张纸,都内有乾坤,效果奇佳防不胜防,各派都有生过长得好看的弟子,甚至有长老被玄阴派掳去。
单是一人也就罢了,这群死变态竟然相互分享,甚至一群人(哔)……
当然,也有被美色迷惑,自愿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