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料不及,吓了一跳,后背贴着他的桌沿,小着声音软软的啊了一声。
空气寂静了会儿。
几人被她猫儿似的叫唤给逗笑了。
小姑娘红了脸,好看的眉皱在一起,略显不耐地对后面扣住她肩膀的恶劣少年问了一句你做什么。
封袀扬眉,眼尾还夹杂着些许困倦的风情和浪,哑着声音问她:“我刚才说话你听见没?”
花汐挺乖地点头,“听见了。”
“那你为何不回应我?”
“我为何要回应你?”
“那你为何不回应我?”
“。…。。”
来来回回了好几圈,封袀最终自己被这对话逗笑了。
震动的胸腔满是愉悦,唇角不自觉地弯起。
他可真是太喜欢这只小奶猫了。
想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
让她的可爱只给他一人。
晌午放学,太阳烤得人皮肤疼。
路边的花都仿佛被烤的蔫了几分,无精打采的开着。
紫班到徐香斋的路上,要穿过长长的白杨路,路过热闹的比武场。
花汐举着布包遮阳,小脸被晒得有些红。
不知为何想起了方才封袀说的连环杀人凶手,她面色有些凝重。
难怪,她前几天还在好奇,为什么最近的客人都是十几岁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且身上伤痕累累。
竟然真的是因为京城这凭空出现的杀人恶魔。
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此时花府。
花景然有些躁得坐在书案前,翻着一张张受害者的资料。
刚刚下课赶过来的封袀也是神色凝重。
花景然扯了扯衣领,皱眉道:“初步可以确定是国子监的学生?”
“是。”封袀靠在屋内支撑房梁的柱上,点了点头。
“那要不要通知祭酒这件事情?”
国子监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不说生源会受影响,祭酒说不定也难辞其咎。
封袀低头思索了良久,拿着手里的一摞资料撑着下巴,又对花景然摇了摇头。
“我们只确定了凶手的大致范围,对这嫌犯一无所知,若是大规模搜查,必定会打草惊蛇。”
“只是这逃犯每次出手必取人性命,这身份确认,倒还真是个难题。”封袀摸了摸下巴,略有些苦恼。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倏然间花景然敲了敲桌子,有些犹豫道:“或许,可以问问花汐,她经常和死人打交道。”
封袀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微微拔高,抬眸问:“你说谁?”
“我妹,花汐。”
所以,封袀暗暗惊讶,她是仵作?
但仵作也不可能通过尸体辨别凶手长什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