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辰焰前阵子的落井下石,现在也遭到了反噬,网上冒出一些他苦恋陶权的谣言。
陶权听到这里啧了一声,感觉马上要吐出来。
看他不爽,焦烁就爽了,蹦蹦跳跳地哈哈大笑。
处理完公司的事,时间来到九月中。
陶权突然接到海风酱的联络,说是和羊哥来杭城玩了,让他出来请客。
“你跟我一块儿呗?”他问霍湘。
霍湘看着手机界面,并展示给陶权,纪杉找他有事。
“狗我带吧,”霍湘说,往锅里丢入切好的番茄,“你和他们好好玩。”
“好。”陶权从身后抱着霍湘,明知煮面没什么好看的也要全程赖在霍湘身上。
和海风酱汇面,陶权直接把他们带去西湖边吃大餐。
“你咋那么黑呢?”羊哥对他恢复黑皮体育生的身份很有意见。
“关你屁事。”海风酱则对羊哥指指点点很有意见。
其实江海风最后还是没跟陶权出柜,或者说他觉得霍湘迟早有一天会跟陶权讲,默认陶权知道他和羊哥的关系。
但霍湘答应了不说就是真的不说,陶权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张罗他俩不能老吵架,要和平相处,把在敦煌拍的风景拍立得分了一半给海风酱。
唐鹤扬说他俩刚从敦煌过来,也拿出几张照片要送给陶权。
不过他们那张是打印的,分辨率高了,故事感却少了。
“你俩还挺有默契的哈?”唐鹤扬还很费解当时江海风凭啥饭也不吃就要去拍那劳什子的月牙泉,感情这俩兄弟八百年前就约好了。
海风酱挑了一块酱鸭给唐鹤扬,打发叫花子式地让他吃饭,继续问陶权在敦煌有没有玩沙滑。
有时候就是这样,旅行的意义不只是游玩,还承载了年少时的梦想,三人一直吃到入夜才从香格里拉饭店出来。
逛苏堤的时候,海风酱谨慎提起后援会的事,确认陶权不排斥这个话题,再简单地说了下目前的粉丝状况。
简单来说就是没啥粉丝了。
草莓冰把十来个粉丝群退了后,大批粉丝烧照片脱粉,留下的没有领头羊,该流失的流失,没流失的把群当姐妹群,心情好了骂陶权傻逼,心情不好还是骂陶权傻逼。
当中还有个有趣的点,因为陶权不再出席商务活动,他以前的周边签名变成绝版,直接翻了好几番。海风酱为了弥补大家追星塌房的损失,暗戳戳找人p图散布陶权会复出的消息给倒卖周边的黄牛,再统一帮粉丝们代售,不说回本,至少让已脱粉的姐妹追回了当年的付出。
“那黄牛不成冤大头了么?”羊哥对此发表如是意见。
“粉丝才是冤大头,你当情绪价值不是价值吗?”海风酱很嫌弃地白了羊哥一眼,又对陶权说:“别担心权哥,巡演二次开票的时候公司找到我,给了我不少票,现在基本内部想去的都有票了。”
“谢谢你。”陶权低声回道。
“之后你有啥打算?”海风酱又问。
陶权抓了抓头,“还没想好,估计找个班上吧。”
“回酒吧么?”海风酱笑说,“我还没喝过你调的酒呐!”
羊哥从后头跟上来,扯开挡住脸的柳条,“什么酒?我也要喝。”
江海风看看夜下的水浪,再看看唐鹤扬不是很聪明的脸,强忍把这傻缺推进湖的冲动,“你能不能走开啊。”
陶权一手揽住羊哥,一手揽住海风酱,“喝,明天带上竹哥一起,正好我们那儿有个歌手要毕业演出。”
同一时间,霍湘正在苏堤对面的茶楼陪纪杉喝茶,小桃子和纪家的杜宾犬在包间角落贴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么?”纪杉给霍湘添茶,“这位导演很少会选非科班的演员。”
“他也不是演员啊,”逗狗的方休打岔道,“还不如让我去呢。”
“也可以啊,”纪杉嗤笑道,“那你明天跟我去把脸上的疤修复了。”
“我不。”方休别过头去。
霍湘奇妙地发现自己对这两人的关系不再感到好奇,这是为什么呢?
“不考虑就算啦,”纪杉把茶推到霍湘桌前,“你能给白象继续写歌我就已经很感谢了,以后有什么能帮到你的随时提就好。”
“我会的。”霍湘颔首示意。
归途,霍湘在后车厢陪两条狗,方休独自驾驶,从后视镜看着他:“你知道卫盛已经凉了么?”
“不知道。”霍湘回道,“也不感兴趣。”
“操,有病吧你们,一个两个邀功也不让,那老子活不是白干了吗。”方休突然就骂骂咧咧上了,“那你要聊啥,甘草聊不聊?”
霍湘顿了顿,“方休,你应该知道我和陶权都没资格搭这些事,我们统一认为这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所以你就拒绝纪杉?”方休问,“你知道那些机会有多少人想要么?”说完啧了一声,“算了,低调点挺好的,不然我还得跟在后边儿擦屁股。”霍湘:“?”
方休在后视镜翻了个白眼,“我就说没人知道我在干活吧!你以为光靠你们那个做蛋糕的就能啥事儿都摆平啊?体育馆都他妈是我去聊的!让一杀猪的去聊商务,纪杉真他妈疯了。”
霍湘明白了,方休正把他当出气筒,虽然有点酷哥人设崩塌,但比以前有人情味。
第二天中午,陶权带海风酱去灵隐寺,霍湘留在小洋楼煎鸡翅。
此前他曝光创作身份时,让三弛也披露他参与专辑制作的事,几个月过去,三弛成功靠这份热度闯出杭城,未来要去上海发展,今晚是他的毕业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