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没关系啦,她早晚会习惯的。”
说到这里,五条悟话音一转,“对了,要和你弟弟说吗?你不是说他在做研究?与其让他自己偷偷去,不如你带着他去。”
夏油杰下意识地否定了:“瑛纪还小,我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但是说完后夏油杰又无奈了,现在说这个恐怕早就晚了,瑛纪都敢私下做研究了,已经拦不住了。
“我打电话问
问他。”
五条悟懒洋洋地想,瑛纪肯定会去的,毕竟消息是从法会那得到的,瑛纪在法会混的时间可比夏油杰长多了。
然而几分钟后,夏油杰开心地挂了电话。
“瑛纪说他不去。”
五条悟:?
夏油杰还感慨地说:“我就说嘛,瑛纪是好孩子,不会去这种混乱的地方。”
五条悟:??
五条悟忍不住偷偷给瑛纪短信:“你真不去?”
瑛纪的回答很直白:“我去了怎么让马甲去?”
五条悟差点笑岔气,好好好,他突然觉得夏油兄弟之间的乐子真好玩。
他等着夏油杰掀马甲的那一天。
也许是快两年黑市都没有什么大活动了,再加上这次的拍卖会有总监部在背后暗中支持,似乎是官方许可的黑市拍卖会,一时间圈子里到处都流传着相关小道消息。
身为情报贩子的孔时雨自然也知道一二,他一开始没当回事,敢出入这样拍卖会的人都是大买家,他以前最好用的打手回家结婚生孩子了,目前没有合适的合作者,只能卖卖边角料的情报混日子而已,没钱去拍卖会。
但在拍卖会举办前半个月,他久违地接到了老合作者禅院甚尔的电话。
电话里,禅院甚尔的声音疲惫中透着一股死寂和漠然:“来我家,这是地址,我有事找你。”
孔时雨很震惊,禅院甚尔不是退圈了吗?怎么突然将家庭住址告诉他?
考虑到几年前合作很愉快,孔时雨还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禅院甚尔的家看起来很温馨,墙壁上挂着照片,房间陈设温馨中透着柔软,地上还散落着小孩子的玩具,甚至能看到鞋柜里女主人的鞋子随意摆放着。
孔时雨不明所以:“禅院?”
禅院甚尔的脸色很不好,他很久没剃胡子了,看上去狼狈倦怠,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快一岁了,正咿咿呀呀拍着手,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你帮我看一下他,我去医院。”
禅院甚尔很无所谓地将怀里的小孩塞给孔时雨,拿起一个食盒风一样冲出了房间。
孔时雨:???
他低头看着被塞到怀里的小宝宝,一时有些怀疑人生。
小宝宝的嘴巴瘪了瘪,下一秒出了震天的嚎哭声。
孔时雨:“……”
“啊啊啊别哭了,奶粉!奶粉在哪里?”
太苦逼了!孔时雨内心悲伤至极。
作为一个情报贩子,一个中介人,他从没遇到这种事。
禅院甚尔这个坑货,将孩子塞给孔时雨后就完全不管了,孔时雨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照顾小宝宝。
他等了一下午,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上午,禅院甚尔都还没回家!
孔时雨绷不住了,他亲身体验了一把晚上带小孩的痛苦,一连给禅院甚尔打了十几个电话,甚至短信威胁禅院甚尔,如果再不回来他就将小孩送到孤儿院!
禅院甚尔还是没回家,但好歹给孔时雨打了个电话。
“我欠你一单,你先带带他。”
孔时雨忙不迭问:“等等,你别挂电话,你不是洗手不干了吗?孩子妈妈呢?你为什么去医院?”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会,他淡淡道:“葵生快死了,医生说她撑不过这个月了。”
老婆快死了,再隐藏也没意义。
孔时雨震惊脸:“为什么?她生病了?什么病?你缺钱看病?”
如果禅院甚尔缺钱,他不介意先补一部分,反正以禅院甚尔的能力,完全可以再赚回来。
“……不是钱的问题,医生说葵生的身体全方位出现了衰竭,他们查不出原因!”
禅院甚尔淡漠的声音里流露出了些许绝望和痛苦,“葵生身上也没诅咒的痕迹,她就是快死了!”!常提她。”
“冥冥是自由咒术师,消息比较灵通,渠道广泛。”
五条悟本来是不在乎这些琐事的,但这不是和瑛纪签了束缚嘛,而且还能帮到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