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等他们出关了,爷爷就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好好把武艺学好吧!”郑天宏说。
“是,爷爷。”
郑天宏看向郑源儿,笑说:“源儿,你又偷懒了,快和仙儿姐姐回武馆吧!”
郑源儿不高兴说:“爷爷,您和我说一句话,就是叫我回武馆,哼!”
郑天宏轻语:“汝不学,吾之过,学不好,师之惰!”
梁仙姐和郑源儿别过爷爷,回到武馆。师姐们已经把草拔完了,正在准备食材,做饭呢!
梁仙姐就赶过去帮忙。
郑源儿说:“早知道这样,咱们还不如在家里吃完饭再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好多天。
这一天,梁仙姐问郑源儿:“源儿妹妹,圣泉宫是什么样子的?大吗?”
“圣泉宫呀,很大,但是我也没去过。”郑源儿说,“不过,有一个地方可以看见圣泉宫大部份的样子,而且很清淅。”
梁仙姐很惊奇:“是吗?妹妹!”她摇着郑源儿,“在哪儿?远吗?源儿妹妹,你快带我去呀,带我去!”
郑源儿被她摇得一晃一晃的,勉强说:“姐姐,你别摇呀!今天太晚了,不能去。明天吧!”
怎么会是太晚了?才过中午呀!梁仙姐沮丧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其实,看见了又怎么样呢?又不能进去。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郑源儿就敲开梁仙姐的房门,高兴的说:“姐姐,快点,咱们去看圣泉宫。”
梁仙姐揉揉眼睛,迟迷的说:“妹妹,这么早,你都不要睡呀?”
郑源儿放下手中的包袱,提着襦裙转了个圈,嘻笑说:“昨天晚上,爷爷送了我一把好剑。明天是我十六岁生日,这就是说,我长大了,可以独立出门啦!”
“是这样呀!”梁仙姐高兴的抓着她的手说:“恭喜妹妹了!”
“所以呀,姐姐,你快点,咱们必须在日出之前登上玉壶山。”
“玉壶山?”
“对呀!只有在晴朗的早上,太阳出来之前,在玉壶山顶,可以看见圣泉宫。太阳一出来,云雾又会把圣泉峰遮住。”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来圣泉村这么久,却是看不清圣泉峰的全貌。梁仙姐心语;赶快梳洗完,催着郑源儿说:“妹妹,走呀!”
郑源儿“啪”的把包袱背在背上,梁仙姐惊问:“源儿妹妹,你这里面装的什么?”
“吃的呀,咱们到得玉壶山顶,席地而坐,边吃东西边欣赏风景,岂不美哉!再说,总不能不吃早点饿着肚子吧?!”
“馋猫!”梁仙姐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一下。
两人出门,快跑,很快到了玉壶山。
入山的路,在开源武馆的右后方,也就是东面的一条山脊下。沿着由山上消下来的一条小溪进山,踩过乱石滩,翻过巨石坡,就进入了一片山中开阔谷地。
清晨的露珠颤巍巍的在青草嫩芯嫩叶上抖动,小溪的水面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玉壶山就如仙境中的模样,在蓝天之下格外清淅。梁仙姐和郑源儿穿过一片并肩深的青草地和郁密的林带,便沿着石板小路从左面山脊拾级而上,向玉壶山上攀登。
玉壶山形似玉壶,位于圣泉村的东北角,高峻险拔;虽不说一柱擎天,但也足够气势。在玉壶山的半山腰靠西北方向,悬崖中有一口很大的泉眼喷出,隔空直射数丈远,直泻山下数十丈,春季雨大的时候,轰鸣声夹带着水雾弥漫数里路,十数里外当可闻其声见其形。
玉壶山的山顶北面悬崖上,有一块突出悬崖数丈的巨石;山谷的风,经由巨石的两边呼啸而过,有时云雾随之升腾,其千军万马,气势磅礴。而更奇的是巨石的顶端有一块足够大的平台,可同时容下十数人,或蹲或坐,指点山河,尽舒胸怀。
当东天一片鱼肚白的时候,梁仙姐和郑源儿登上了巨石;梁仙姐立在台前,放眼望去,但见圣泉峰磅礴雄伟的全貌笼罩在一片薄薄的水雾中,若隐若现。梁仙姐禁不住张开双臂,迎着风,高声赞叹:“啊,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