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疼头地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暗卫、御前统领、禁卫军们以最快的度离开御书房。
太监总管悄悄地看眼皇帝的脸色,实在拿捏不准皇帝去还是不去参加花魁宴。
皇帝接过请柬看眼上面的时间,便把它放到了抽屉里。
然后拿起六扇门门督的上奏的折子翻阅,看完之后,他皱起眉心:“妖物作祟……”
这个世上真有妖怪?
当然有了。
登星阁门口就站着一个。
木楠锦给风司南送请柬时看到黑炭还站在门口,便走过去扯掉符纸:“你怎么还在这里?”
黑炭生气道:“我每日给你骑,还送你上下值,我被定在这里却不管我,没良心的小丫头。”
木楠锦没有不管他,只是暂时把他给忘了:“我吩咐许伯给你准备一筐青草。”
黑炭哼道:“我很不高兴,不管你拿什么来哄我也没用。”
木楠锦沉默片刻,又道:“我今早还吩咐许伯到卖马场挑匹漂亮的母马回来……”
这是方便许伯以后到城外割野草准备的马车,而且有了马车,以后府里到外面采购也方便许多。
黑炭哼哼两声,然后以最快的度冲回到木府,来到他以往待的马棚。
当他看到棚里真的多了只动物,兴奋地跑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里面是何动物时,脸上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黑公子,你怎么来马棚了?”
准备给马棚里的动物喂食的许伯笑眯眯地问他。
黑炭指着里面的动物,悲愤道说:“这是驴,是驴。”
许伯愣了愣:“对啊,是驴,是驴有什么问题吗?”
黑炭更生气了:“木楠锦骗我。”
许伯不解:“姑娘怎么骗你了?”
“她说让你今早去买母马了。”
许伯点点头:“确实是让我去买马了,可是马太贵,我就买了一条驴回来。”
黑炭:“……”
“啊呃——啊呃——”母驴走到黑炭面前嗅了嗅,忽地眼睛大亮,兴奋地咬住他的袖子。
“你别咬我的袖子。”黑炭生气地拉了拉袖子,但怕扯坏了,不敢太用力。
母驴松开他的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黑炭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许伯笑眯眯说:“这只驴很喜欢黑公子呢?”
紧接着,黑炭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公子,黑公子……”许伯一愣,着急大叫:“真珠,快去叫大夫,还有找姑娘回来。”
木楠锦回到木府已是下午申时,她才知道黑炭昏过去了。
在询问经过后,她才知道堂堂的一品马王,竟然晕驴……
为此,黑炭躲在屋里一天一夜都不出来,因为他实在没有脸见人了。
木楠锦正盯着花魁的事,也顾不上管他的事,而她千盼万盼,终于把选花魁日给盼来了。
一大早,京城各大青楼的头牌就要起来梳妆打扮,老鸨会将所有名贵的珠宝饰和昂贵的衣裳穿在头牌的身上。
到了午时后,装扮好的头牌会随队伍游街让所有人目睹头牌们的风采,以便百姓们确定了心目中的头牌人选。
等到了晚上,百姓们便可对喜欢的头牌投以金花。
哪位头牌获得的金花越多,哪位头牌就是新晋的花魁。
每人手里的第一朵金花是无偿获得的,如果想给头牌投更多的金花就得用银子来买,而每朵的金花是一两银子,用银子购买的金花与百姓们手里的金花花形不一样。
当花魁宴结束后,头牌和花魁们可用购买来的金花兑换成银子。
各青楼的头牌为了获得更多的金花自是努力的表现自己,在游街时,头牌们是用尽手段卖弄美色,或是跳艳舞吸引大家目光。
然,不是每个头牌都是如此,就好比怡心院的头牌就不一样,她坐在马车里弹奏曲子,而马车的窗子是由白纱制成。街上的人透过纱窗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道美丽的身影。
虽看不清楚里面之人的模样,可是大家的视线仍被她吸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随着怡心院的马车移动。
原本站在街上大骂头牌们是不要脸贱货的妇女们也不由地停下叫骂声,怔怔地看着车里的女子。
“那、那姑娘是谁?”
有人笑着走过来说:“那是怡心院的头牌,还请大家高抬贵手投她一朵金花。”
妇女们下意识地点点头,等马车走远后才回过神,然后现她们的手里多了一朵用金纸折叠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