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如果孩子真被储行现,以袁芝的力量未必能保护好孩子,甚至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想到这段时间生的种种,她心中的不安感逐渐加剧。
“应该是停下来抽根烟,是我多想了,走吧。”舒玉自己解释道。
“是吗,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吧。”
一路疲惫,加上倒时差,舒玉儿子回国的当天晚上就起了高烧,袁芝和她急得团团转,先给他吃药,然后联系医院。
舒玉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头凌乱的就随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同样是这天晚上,储行几乎将所有的力量都布局在医院周围……
乐乐这一病就是好几天,舒玉衣不解带连续照顾没合眼。
简知沅一开始还准她的假,没有追究她的请假理由,可这么几天过去了,再不追究也该觉得奇怪。
她拨了舒玉的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疲惫又焦虑的声音。
“简总,我现在没时间……”
“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我是真的有事,能不能多给我几天假?”
“给假没问题,你人没事吧?”
任是谁从她这样的语气里都会得出生病的结论,简知沅也不例外。
谁知却听到了否认。
“不是我。”
“嗯?”
“是我儿子,他病了,我在医院照顾他。”
听到舒玉的回答,简知沅眼睛瞬间瞪大,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度。
“你儿子?你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国的?你们现在在哪儿?”
她只记得曾经何助提过一嘴,说舒玉有孩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难怪这几天舒玉一直在请假,换位思考如果是小语生病,简知沅对工作的热情也要大打折扣。
以为简知沅怕她耽误工作,舒玉连忙保证:“我不会落下工作,您放心。”
“谁跟你说工作了,孩子生病不是小事,刚回国难免水土不服,如果没找对医生对症下药,短时间痊愈很难,这方面我比你熟,告诉我地址,我过来看看,或许能帮上你。”
傅渐语就是在她受伤刺激的情况下早产下来的,从小精心呵护,不敢马虎一点,慢慢的就对这方面熟悉了,所以,她也是出于好心,说不定能给舒玉介绍靠谱的医生。
对面似乎是反应过来了,这种事情上执拗不得,先治好孩子咬紧,便把地址报给了简知沅。
结束通话,舒玉收起手机,转身时看到医生刚给乐乐打完针,只是很奇怪,他还抽了一小管血,被她迅拦下。
“请问你抽血有什么用途?”
“哦,这个……”医生垂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拿去化验,为您的孩子做进一步诊断。”
“我儿子的病史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包括就诊记录也给你们看过,这个时候抽血,真的只是化验吗?”
她攥紧手,这几天她见了很多不经意间出现在身边的陌生人,直觉告诉她没这么简单。
“真的就只是化验,我还有其他病人,先走了。”
医生把她扒到一边,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