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什么不敢说的几个字在傅健的眼神下生生被瞪回去。
傅行深眉头一皱,佯装生气地拽住简知沅的胳膊。
“跟我过来!”
看着他把简知沅拉走,姜蕊抬步就要跟上去,生怕他记什么,不过一把被傅母拉住。
“别过去,行深会教训她的。”
他们两个最近都没在一起,很显然傅行深对简知沅已经失望透顶,现在就等着看他们两个的事情怎么解决,要么有名无实的继续过下去,要么彻底分开,不论哪种,傅母都觉得是简知沅应得的!
想给她体面她不要,非得自己犟着来,怪得了谁?
越是这么想,傅母越觉得自己对她还算仁慈,做的没有错。
姜蕊却有些担心,自从怀表坏后,她没再给傅行深加深催眠,她怕家人待在一起,简知沅刺激他,让他回想起什么,所以一直提着一颗心。
她根本想不到傅行深早就挣脱催眠,现在意识自控。
离开那几个人,简知沅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傅行深开口便道歉。
“对不起。”
她知道,这句对不起是替刚才他母亲说的。
“你妈现在对姜蕊好的没话说,你替他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简知沅才不会因为一句代替的道歉就轻易原谅,她也知道傅母狗改不了吃屎,如果说傅健还有几分愧疚的话,那傅母就是理所应当的态度,更不值得同情原谅,同时,她也需要一个肯定的回答。
所以,她定定的看着傅行深。
“如果,我是说如果,事情解决以后,你妈本性依旧不改,你怎么办?”
傅行深凝了凝眉,这的确是个问题,可他也知道,他们再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已经不可能。
“我爸以前一直想退休后出去走走,让他带着妈一起吧。”
一句话,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已经把事情安排好,简知沅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一年偶尔回来几趟还能接受,毕竟不能彻底断了血缘关系。
“嗯。”她应了声:“言归正传,给姜蕊做手术的那个医生查到了吗?”
提起这件事,傅行深有些恼火,电话号码是没错的,号码的主人也的确是那个医生,可现在人却找不到了,就像人间蒸一样,没有任何踪迹。
一个陌生人,对他的了解并不多,要这样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摇摇头:“没有头绪,必要的话可能需要出国一趟。”
说话间,傅行深的电话响起来,是闫萧打来的,那家伙一开口就是忏悔。
“卧槽!我终于想起来了!还真像你说的那样,是姜蕊那个女人催眠了我,他妈的,她现在在哪儿,我要弄死他!”
闫萧虽然不着调,但很少说狠话,听得出这次是真的生气动怒了,扬言要弄死姜蕊。
简知沅挑挑眉,闫萧的心志不如傅行深坚定,中招得极快,脱身得极慢,现在才彻底挣脱。
她半戏谑地贴着手机,回了对方一句:“别光说大话,小心又中招。”
“才不会!”
傅行深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手机背面,似是想到什么,唇角微勾。
“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想到这些日子因为自己中了姜蕊的催眠术给他们造成了点麻烦,闫萧心中也内疚,立马答应。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给你去做。”
“出国帮我调查一件事。”
“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