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筱没追上,看着车子扬长而去,气得在原地跺脚。
上车后,应森拨开额前的头,露出伤疤,粗粝的手轻轻抚上,现在不痛,但随时随刻让他回想起当时的痛苦。
“先生,后面那位小姐……”
“不用管她。”
“是。”
司机不断提,应森丝毫不害怕,眼睛里裹着长期积累下来的阴霾。
“那个女人有什么动静?”
“她已经正式接手您的公司,并且向外界宣布您的死讯,作为您法律上的妻子,她还继承了您的一切,您现在事实上完全拥有的,只有您名下的这家酒吧。”
司机兼助理把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应森,他听后眼皮子跳得更狠。
“这个毒妇!”
“先生,您从她手上死里逃生,就打算在这一辈子吗?还回去吗?”
“当然要回,不过不是现在,那个蛇蝎女人贪欲十足,她不会满足,肯定还会回到这里,不如就在这等她!”
“那公司……”
“让她先得意,后面我会让她怎么夺走的怎么还回来!还有她的真面目,要一点点揭开……才有意思!”
“还有一件事,傅行深对您的调查越来越深入,万一被他知道……”
应森拧起眉,傅行深的确是一个大威胁,可这不比国外,有些事情做起来没有方便可言。
“他查到哪一步了?”
“才知道您是国外过来的,其他的……暂时被我们掩盖,如果他真坚持查下去,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应森没应声,这对他来说并不奇怪,来到这里遇到的最强大的敌人,或者说最大的潜力股就是傅行深。
他还不想与傅行深为敌,一切以保守安全为主。
“让他接着查,不过记得做干净点,别留下破绽!”
“明白。”
郑筱原路返回,磕碰好几下才从酒吧出来,在应森那遭受挫败,让她很不爽,誓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从这以后,郑筱去柒酒吧去得更频繁,只是很少再碰到应森,就算看到,对方也是躲着她走,追也追不上。
“不是吧,你们老板怕我吃了他吗,一点大老爷们的样子都没有。”郑筱向其他酒保吐槽。
擦杯子的手一抖,酒吧只得赔笑。
“我们老板很忙的,您还是别盯着他老人家了。”
“老人家?这个形容倒是贴切,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他脸上的疤,怎么弄的?”
她觉得应森不像是因为一道疤就挡住半张脸的人,可他却这么做了。
“郑小姐,您的问题有点唐突了,那是我们老板的私事。”
“关于他一个人是私事,那关乎好几个人的总该是公事了,我不唐突他,不如你回答我?”
“我……”酒保舌头都要打劫了,差点摔了杯子,连忙放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您问错人了。”
郑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度变脸:“不知道那就别跟我废话,我只找你们老板”
“这……”
说话间,其他卡座传来议论声。
“最近的大新闻,听说了吗?”
“什么新闻?”
“m集团啊,他们要在国内落户,这第一单合作,你们就不想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