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祯跑了,可她说的那句话却萦绕在祁宴耳旁,时不时地回荡着。
“第一次亲吻女人,是什么感觉?”
无意识中,思绪被拉到清月跪靠在墙角的那一刻。
感觉是软软的,甜甜的,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燥意,在胸腔翻滚着。
想要将她狠狠的禁锢在怀里,欺负她,咬她,逗弄她,看她泫然欲泣,娇滴滴求饶的模样。
那个狡诈的小狐狸。为了一只狗,还真是豁的出去。
“来人。去给那条狗喂点吃食。再叫太医替它看看伤口,莫让它死了。”
董祯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那条狗就是那女人的命,若真死在王府,只怕那只小狐狸真的会疯。
接着,又补了一句。“看好不白,不许让夏妈妈靠近半步。”
他不敢想象,若是夏妈妈真把那狗杀了,端了那玩意儿过来,会有多恶心。
“呕……”胃里面又是一阵翻涌。
小夏子连忙端着痰盂过来,接住那些污秽,好一阵的心疼。
“哎呦,王爷。您这是病了么?奴才这就传太医过来给您看看!”
祁宴漱口后,摆了摆手。“不必了!孤没事!以后,不许夏妈妈来前院。别让孤再见着她!”
小夏子与夏妈妈是同乡,且是伺候雪妃几十年的老人,两人感情深厚,难免要说几句求情话。
“王爷就是不交代,夏妈妈这段时间也没法来。太医说她断了两根肋骨,三个月都不能下床。可怜她一把老骨头,还要遭这等罪,老奴看着真是不忍啊!”
小夏子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
祁宴没想到她伤的那么重,有些愧疚。
“孤去看看她!”
夏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祁宴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制止了。
“不必多礼。好好养伤便是,需要什么药,让下人去库房领,别不舍的。”
夏妈妈一生无依无靠,儿子早幺后,就把祁宴当做了一生的依靠。见他关心自己,笑的合不拢嘴。
“多谢王爷关心。阿嬷不要紧的。”
“你也别怪那位姑娘,她不是有意的。是阿嬷糊涂,做错了事,该打!”
提到清月,祁宴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交代下人好好伺候夏妈妈,便打算走。
可夏妈妈却叫住了他。屏退左右后,神秘兮兮的说。
“王爷。阿嬷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位道长语中的深意。他说,有了那妙方,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原来那狗,只是个机缘。真正的良方是那姑娘。阿嬷肯定,那姑娘定能治你那隐疾。要不,您试试?”
这回,祁宴的脸不是黑了,而是红了。
“无稽之谈。别神神叨叨了,好好养伤,孤走了。”
背后的夏妈妈,还在呼喊。“王爷,听阿嬷一句劝,您就试试,试一回,指定成!”
祁宴的脚步起飞,心里面还有一丝慌张。
跟那女人亲吻时,虽然下面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心口却如烈火灼烧,有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