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求你了,不白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们一块长大,它就跟我的亲人一样。它还救过我的命,它那条腿也是因为赶去救我娘,才被人打断的。我真的不能失去它,不能够……”
清月蹲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哪怕那日被祁宴当众羞辱要断臂,都没哭的这样伤心。
祁慕心有不忍,只好依着她。“好了,别哭了,我陪你一块去找!”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里头的族老和长辈们都在等着呢,难道要跟他们说,等不白回来了再定亲?”
魏知璋快被这两个不着调的人给气死了,今日到底是谁定亲啊,聘礼还未交接,庚帖还未交换,这两个人竟然跑去找狗,说出去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
“对对对。三哥说的对,世子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去找就行了。我的庚帖和信物都在床头的抽屉里,若我没来得及回来,三哥劳烦你替我吧!”
“我替?”魏知璋还未答应,清月就一溜烟儿的消失在大门外。
“这……?世子,抱歉!小七这性子,我以后定好好管教她。”
聘雁的事儿还没着落,又闹了这么一出。魏知璋很想问祁慕,你到底找谁测的日子啊?如此磕绊,但愿以后要顺顺遂遂,和和美美才好。
厅堂内,各项规程都谈的差不多了,聘礼也交给周氏和管家两人去清点,到了交换庚帖和定情信物这一项,清月并没有及时赶回来,魏知璋只好挺身而出。
魏青忍不住问。“小七呢?”
祁慕和魏知璋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别问了。”
既然鸿世子不在意,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在媒人、福公福婆、双方族老的见证下,两个大男人挽着手互换庚帖,替对方佩佩戴玉佩和玉簪。
玉佩还好,可当祁慕将一朵紫玉雕花吊珠牡丹簪插在魏知璋头上时,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滑稽。
言老学士和崔院长两人笑着打趣。“这能成么?”
“成不成不也算礼成了么?年轻人花样多,我们老古董,乐呵乐呵就成了。”
魏知璋强忍着拔了那簪子的冲动,气呼呼的坐在后边的小椅上,每一转头或侧身,那长长的吊珠坠就会甩到脸上,惹得一旁伺候茶水的丫鬟小厮们都咬着嘴唇憋笑。
“都怪你,同意小七跑出去,看看,这都成了什么事?”
“我觉得挺好,你戴这簪子,还别有一番风韵!”
别人笑也就算了,可祁慕也跟着打趣就属于没良心。魏知璋故意甩头,那珠子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比扇耳光还疼。
“哎呦!”祁慕捂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表情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底下又是一阵窃笑。
言老学士和崔院长两人再次耳语。“我看这二位倒是挺般配的。”
“咳咳!”魏青笑着出来打圆场。
“在诸位德高望重长辈的见证下,鸿世子同我家小七的定亲礼成。府上已经备好席面,烦请诸位随我移步宴厅畅饮几杯。”
“谁说礼成的?我不同意!”一道凌厉霸道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随后另一道更霸道的声音响起。“本王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