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之事,依她的性子必然做的出来。可变成厉鬼,他还真想看看她要如何张牙舞爪的来索命。
“算了!等她伤好了改日再宣吧!”
祁宴没有因为清月的忤逆而降罪,倒是魏青早朝回来,得知东宫的太监来传了两回旨,且那逆女再次抗逆九王爷的宣召后,亲自命人将清月捆着押至王府给人赔罪,魏知璋拦都拦不住。
“父亲,小七才从鬼门关回来,你怎可再推她去送死?”
“你看看她做的什么混账事。九王爷不过宣她唱个曲,她倒好,居然敢以死相逼,还说要变成鬼找九王爷索命。她是不把整个国公府拉下水,誓不罢休啊!”
魏知璋认为清月做的没错,人活着,不就为了争口气,得活得有傲骨有尊严。
“小七又不是娼妓,她是国公府的官小姐,凭什么给人唱曲,给人玩弄?”
“放肆,那人可是九王爷,你得罪的起?莫说唱曲了,就是叫她去暖床,她也得去!”
“魏青,你个王八蛋,窝囊废,软脚虾,你真他娘的怂!”
清月愤怒的叫骂着。
若不是弑父的罪名太大,且魏国公七小姐的身份还有点用,她真想一顿鞭子将魏青给抽死。
见过亏待女儿的,没见过亲自送女儿去阎王殿的。这种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势利小人。
“来人,将这逆女给本公爷捆了。把她那张臭嘴也给堵上!”
魏知璋不敢忤逆父亲,只好去恭王府搬救兵。也恰好祁宴还在东宫没有回来,所以清月还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请问九王爷可在府上,下官押逆女过来给王爷赔罪!”
门口的守卫斜着眼看了一眼这对父女,趾高气昂的说。“王爷未回,你们且等着吧!”
“是是是,下官这就让她在此处跪着!”魏青对着王府的下人也是满脸堆笑,那谄媚的样子活像一条哈巴狗。
木辰从外边回来,看着跪在门口的清月很是惊讶。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将她嘴里的布塞拔了,问道。
“你是魏七小姐?你来找我们王爷?”
“是!不是,谁来找他啊!我是嫌命长么?”
“哦!”木辰只是想确认眼前之人是不是那个魏七小姐而已,并不想多管闲事,又把布条重新塞回她嘴里,扬长而去。
清月更气了。
这王府都是什么人呐,你既无心搭救,多什么手呢?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个眼熟之人,正是那日在大街上遇到想买不白的夏妈妈。
她先是惊讶,随后又拔了清月嘴里的布塞,惊喜的说。“你你你,你就是那条黑狗的主人?”
“不,不,不!大婶,你认错了,我不是!”
清月连忙否认。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这妇人竟然真是九王府的人,早知道那日就不逞口舌之快与人结仇了。
“错不了,就是你!这么一张狐媚子脸,我岂会认错!”
“呵,你这是犯错了,来求我们王爷了?你个小蹄子,也有这一天?我定要王爷好好惩治惩治你!”
夏妈妈也把布条子塞回去,扭着屁股进去了。
清月欲哭无泪,满眼怒火的瞪着魏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好在魏知璋来的及时,见清月还在跪在门口跪着呢。他心疼的替妹妹松绑,扶她起身。
而祁慕则以王府世子的身份给魏青施压。
“魏国公,九王府纵然权势滔天,可本世子也不是吃素的。月儿是我将娶之人,你当真要拿她给九王爷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