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医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告状的。这两尊活菩萨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他怕自己还来不及戴上那顶院正官帽,脑袋就搬家了。
“孤亲自去喂她!”
知道她性命无忧后,祁宴的傲娇和霸道又开始复燃。他觉得清月有些恃宠而骄了,必须得治一治。
寝殿内,清月依旧裹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头凌乱,眼神空洞,听到一点点动静,就胡乱的扔东西。
“滚,全都滚出去!”
她的声音沙哑暗沉比蚊子还微弱,可祁宴还是听清了。端着药碗坐在床前,冷冰冰的问她。
“是自己喝,还是孤喂你喝?”
一只玉腿横扫过来,不仅药汤没洒落半分,还被人钳住了脚踝。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还是孤喂你好了!”
惊恐下的清月,本能的点头示弱,可依然被他拽着一只脚从被窝里拖出来。
“我喝,我自己喝!”
祁宴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不喝?看来你也想要孤亲自喂你的对吧?”
清月来不及摇头,骂他无耻,就被点住了穴道,成为一具任人鱼肉的木偶。
“来张嘴,乖!”
被点血之人,连眨眼都不能,更遑论张嘴。明显这人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愿意张嘴,那孤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喂你了!”
清月瞳孔张大,以为他说的另一种方式,是掰开下巴生生灌进去,孰料此人竟然厚颜无耻的以嘴渡药。
渡药也就算了,每喂一口还要在人的嘴巴上舔几下,美其名曰。
“药洒出来了,别滴到被子上,污了孤的寝床!”
若是清月能动,此刻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再阉了剁成肉酱喂不白。
一碗药尽。祁宴又揭开一瓶药膏,在她眼前晃了晃,还闻了闻。
“张御医说,这药膏是千金难求的玉肌露,可以消肿化瘀,止疼消肿,令肌肤如玉瓷般光洁。孤替你涂上!”
你个王八蛋,登徒子,色魔狂,谁要你涂药了,你滚啊!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的阉狗,姑奶奶绝不会放过你。
清月身不能动,目不能转,口不能言,只能用意念诅咒他十八遍。
祁宴光看她想杀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中所念。微微扬起嘴角,依旧我行我素。
“小丫头的脖子,这么白,这么纤细,孤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
这人哪里单单是涂药,分明是个好色的流氓。
见耳朵好看摸一摸,脸蛋柔软捏一捏,鼻子可爱点一点,甚至差一点扒开衣服,想要探寻更多的刺激。
偏偏清月动也不能动,叫也叫不出,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从脖子到锁骨,所有该涂药的地方,都涂了好几遍。不该涂药的地方,也顺道全抹了。
高峭的雪峰之巅,半遮半掩,伴着激动的起伏,微微颤抖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二。
祁宴吞了吞口水,终是不敢触碰她的底线。因为小丫头眼中的愤怒之火,已经燎原。
“好了!你先睡一觉,好好休息,孤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连替她解开穴道都忘了。
“王八蛋,你别走!你先把我放了!”清月瞪大着眼睛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等到人来替她解穴。
在这样下去,她不仅喉咙哑了,怕是眼睛也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