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至于让他为她说些什么。
静,大殿一片寂静,众臣悄悄抬眸,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皇帝的眼神,就明白,这一茬,陛下从来没想自己解决。
他就是等着长公主回来解决的。
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长信侯府的问题,只是一直密而不,就是想要看看,长信侯府到底唱的哪出戏。
突然,他们想起了那个被放出来的邹夫人……
原来,那只是长公主手中的一把好柴啊。
烧出了迫不及待的长信侯府。
怪不得长公主不在的这段时间,邹夫人频频的走到人前。
原来为的就是这个啊!
手段,还得是长公主啊!
夜卿羽看着水烟的模样,眼眸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冷笑。
“水烟,难道你不想知道把你送进宫的长信侯夫人是谁吗?”
水烟一怔,一抹探究的目光射向夜卿羽,垂眸时,看着跪在大殿上的长信侯夫人,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这问题为何来的这么突兀?
手中的匕忍不住往里戳了戳。
就在匕离脖颈只有毫厘之差时,上坐的夜卿羽动了,一身红衣的她,犹如凛冽的魔神降临一般。
一招一式都带着沉重的威压。
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飞射而出,直接射穿了水烟的手腕,对射而出。
水烟吃疼,手中的匕一个松手,落在了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玄一第一个上前钳制住水烟,一脚踹在她的腿弯处,她应声跪倒在地上,膝盖出沉闷的声响。
水烟闷哼一声。
跪在一边的姬月,眼眸淡淡扫了一眼水烟,眼底带着一抹复杂神色。
她怎么也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受到恩宠?
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居然白白就丢失了?
送她进宫前,该教的不该教的,都教了。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水烟:你教的那些,你怎么就知道,这些是我需要的呢?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根本没按照你的既定轨迹走呢?
姬月:……原来小丑是她自己。
脱离钳制的祺贵人第一时间跪在地上请罪道,“臣妾罪该万死,请陛下惩罚。”
如果她不出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还是,无论她做什么,今天都是她会成为被挟持的那一个?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今日不管她做什么,她都会成为那个导火索。
有心人想要挑起战争的导火索。
太后的倒台,太后和父亲的决裂,都让国舅府进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夜阑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一边等着吧!”
祺贵人一怔,这是惩罚还是不惩罚?
但还是连忙说道,“谢陛下。”
然后战战兢兢的退到了一边。
苏捷良看了眼上座的皇帝和长公主,还有并没有立刻被处置的女儿,心中忍不住叹口气。
怕是今日的这件事,有可能还牵涉到他们国舅府。
只是不知道是国舅府的哪个人,野心勃勃,牵扯其中?
一丝阴冷的笑容,从夜卿羽的嘴角划过,漆黑的眼眸扫过水烟和姬月,冷冷一笑道,“母女相认的场面想必很感动的,大臣们应该也很想吃个小瓜的。”
“不如,你们贡献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