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族有此等天骄,大兴之日指日可待。”神农氏点头附和,目光中满是期待。
仓颉在一旁,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作为人族历史上第一位文圣,他深知肩上责任之重,多年来,他孜孜不倦,教导着无数后起之秀。
而今,孔丘的崛起,无疑为他分担了不少重担。
“孔丘贤弟,你终是走到了这一步,吾心甚慰。往后,人族文道传承,有你我二人,定能更加繁荣昌盛。”仓颉心中默念,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而在远离人族的阳山太清宫中,太清老子静坐蒲团之上,闭目凝神,却也能感知到天地间这股不同寻常的波动。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叹。
“人族,竟已强盛至此,连孔丘这等惊才绝艳之辈都能证道准圣,真是后生可畏,吾等圣人亦需刮目相看了。”
太清老子轻声自语,心中对人族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太清老子这般乐观。昆仑山巅,玉清宫内,元始天尊面色阴沉,周身仙气仿佛都因他的愤怒而显得有些紊乱。
“孔丘区区一介凡人,竟也能证道准圣,人族之势,愈不可小觑。”他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扫向下方跪拜的十二金仙,“尔等身为吾阐教弟子,当勤修苦练,务必在下一量劫降临前,证得准圣之位,以保我阐教威严,不被人族所压。”
金仙们闻言,皆是心头一凛,面面相觑。量劫将至,两千年时光转瞬即逝,证道准圣之路何其艰难,他们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在师尊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顺天而行,亦或逆天改命?”元始天尊望着天穹,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自问,又似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心中,既有对截教逆天而行的叹息,也有对人族顺应天道的期许。随着思绪的流转,一股磅礴的天地元气自虚空涌入他的体内,修为竟在不经意间攀升至混元一重天圆满之境,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让他对即将到来的证道之路充满了期待。
与此同时,西方灵山之上,准提与接引两位圣人亦感受到了人族祖地传来的异动。准提眉头微皱,望着那滔天的文气,不禁酸溜溜地道:“人族真是好运道,竟能引得如此天地异象。”接引则淡然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佛教虽起步较晚,但顺应天道,未来必有大兴之时。”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誓要在下一量劫中,将佛教的教义传遍东方,与截教、阐教一较高下。
“截教虽强,却逆天而行;人族虽弱,却顺应天道。我佛教当以此为鉴,方能大兴。”接引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与期待,而准提则在一旁点头附和,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为佛教谋取最大的利益。
而在人间界鲁国曲阜,孔丘身上的仙光渐渐消散,他缓缓步入那简陋的茅屋之中,七十二位弟子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归来,皆面露喜色。
孔丘轻抚长须,坐在简陋的蒲团之上,开始为弟子们阐述《论语》中的天地玄妙。
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哲理,让弟子们听得如痴如醉,心中充满了对老师的敬仰与崇拜。
然而,好景不长,孔丘深知自己即将踏上前往祖地的征途,与这些朝夕相处的弟子们即将面临分别。他望着眼前这些年轻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但他知道,离别是不可避免的,正如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舍,用更加坚定的语气继续讲道,希望能在最后的时光里,将更多的智慧与道理传授给弟子们。
“弟子们,时光匆匆,一年的游历让我们共同成长,见识了世间万象。”孔丘的声音平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心房,“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我们虽要各奔东西,却非永诀。”
弟子们闻言,哽咽之声更甚,颜回上前一步,躬身道:“老师,弟子们实难割舍这份师徒情谊,愿随老师左右,继续聆听教诲。”
孔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慈爱:“颜回啊,你可知为师即将羽化得道,前往人族祖地三皇殿,聆听上古老祖的教诲。此乃为师修行之路,亦是天命所归。你们无需悲伤,未来在人族祖地,或许我们还能重逢,继续讲道论学。”
此言一出,弟子们虽心中稍安,但离愁依旧难解。子路性情直率,大声说道:“老师放心,弟子们定不忘老师教诲,无论身在何方,都将铭记民间疾苦,不负所学!”
孔丘点头赞许,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记住,你们虽有能力成为诸侯国的座上宾,但切不可忘本。民间疾苦,方是天下大事。若有人背弃初心,成为国贼,或是坑害百姓,为师虽远在天边,亦必严惩不贷!”
弟子们闻言,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誓:“弟子等誓死不忘老师教诲,不成为国贼,不坑害百姓,若违此誓,愿受天罚,永坠轮回!”
誓言回荡在空旷的院落中,仿佛连天地间的鬼神都为之动容。在人间界,鬼神依旧显灵,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正义与善良。弟子们的誓言,不仅是对孔丘的承诺,更是对自己内心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