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做人?”梁可儿哭喊着。
这种做法,令韩相宜很不喜。
蹙眉。
觉得梁可儿想法太过极端。
为了这事,便寻短见。
顾景年被梁可儿脸上流的血给吓到,语气严肃说道:“表妹,是我的错,是我将你误认为是旁人。我会为你负责,你不用去寻死。”
梁可儿哭着。
“阿年,可是……”洛晴川知道纳梁可儿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行了,晴川。”顾老太太很不满意,洛晴川在纳可儿一事阻拦着。
“相宜,你有什么想法吗?”顾老太太看向一旁的相宜问道。
“我觉得事情已经生了,不能寒了可儿的心,当负起责任。三日后是个好日子,宜开业,宜纳娶。”韩相宜看向梁可儿,满是血的脸,心有些不忍。
“好好好,纳妾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后。”顾老太太将纳妾一事亲自敲定。
三日后。
将军府纳妾。
梁可儿坐着一顶红色轿子从将军府侧门进门。
她住在茶花阁。
她穿了一身玫红雅致的裙子入府,她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表哥的妾室。
她一个归家寡妇,能进将军府成为一房妾室,已经是她此生中最好的结局。
她很知足。
顾景年回到茶花阁。
靠近床榻前,揭开盖在可儿的帕子。
一张清秀温婉的脸,带着几分江南美人娇羞。
“表哥……”
一声表哥,温言侬语,他伸手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衣衫落地。
屋里女子娇吟声传来……
第二天。
梁可儿在晚风堂给两位主母敬茶。
洛晴川看着眼前春风得意的梁可儿,脸色微沉,接过她的茶喝了一口。
韩相宜脸色平静,接过可儿敬的茶。
给了她一个手镯。
洛晴川瞥了一眼那手镯,看着成色不差,定是不便宜。
心里涌起一抹酸意,相比自己手上戴的竟不如一个妾室收的礼物好。
她原来也有一个手镯,因为买店铺亏了两千两,加上新酒楼开业。
装修,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现总共花了不止一万两。
她没敢动府里的银子,只能用自己的嫁妆填空。
连她手头上值钱的饰也一块当了。
胸口那位置又酸又胀。
顾景年一连好几日都宿在梁可儿屋里。
洛晴川一连好几日都堵得慌,睡也睡不好。
加上,她酒楼斜对面开了一家新酒楼。
生意好得不得了。
这令她这几日心情更是堵得难受。
“晴川,你找我有什么事?”顾景年刚从外面回来,便到洛晴川屋里。
“阿年,我们店对面新开了一家千味楼,听说生意好得不得了。”洛晴川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开酒楼的斜对面,也同样开了一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