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怀疑你不假,可他们没有证据啊,只要你咬死不认,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况且你若是一直不出现,嫌疑才会更大。”
林安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他苦笑一声,穿过人群朝曾经最好的朋友走去。
至于为什么说是曾经,是因为过了今日他们恐怕再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韩永胜知道百姓们的脾性,看着他们不停伸头往里面看,担心刺激到伯父伯母的韩永胜朝魏明使了个眼色,用力将门给关上了。
在大门快要紧闭之时,林安快步走到门前:“将军出了什么事,快让我进去。”
魏明看向韩永胜,得到他的准许后,将门拉开一条缝,将林安放了进来。
沈夫人不知道林安的小心思,看着三人在如此危险的关头还站在儿子身边,感动的泪流满面。
此时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后悔,她不由的设想:“如果鹤儿仍然是驸马,是不是就不用遭受如此劫难了。”
但如今一切都晚了,她现在只能祈求鹤儿能化险为夷。
“静娴,陪我一起去佛堂。”
沈静娴早就没了当初目无一切的神气,她温柔的扶住沈夫人:“父亲,我们先过去了。”
沈定邦感受到三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气息,也没准备参与进去:“你们有什么话就去鹤儿的书房说吧,那里如今最为安全。”
沈定邦一离开,魏明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挥拳将林安打倒在地:“林安,将军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林安眼中划过迷茫:“魏明,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将军呢。
你是不是从旁人口中听了不好的东西,他们定是想从内部瓦解我们,你可不能相信。
要是我们三个真的斗了起来,才是真的如了他们的愿。”
魏明冷笑:“林安,将军府中只有我们几个可以来往自由,房内的暗格也只有我们知道,除了我们两个,还有谁能将那种证据放到将军府中。”
“你也说了除了我你们两个也知道,要按照你的说法,你们两个也不清白。”
“你……”韩永胜拦住想继续殴打林安的魏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想该如何洗刷掉将军身上的冤屈。”
“魏明,如今我府中还算安全,你和我一同回去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刻意的忽视了还躺在地上的林安。
从林安身旁经过时,一直没正眼看他的韩永胜终于开了口:“林安,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心思恶毒的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及早杀了她。
不过你可以放心,即使我落得和沈鹤一样的下场,我也会拉安鹿妍一起走。”
此时朝堂上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顾敬泽翻着在手中的书信:“沈鹤,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方才沈鹤也看了暗格中的书信,他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场针对他的精密的计划。
无论是书信上的字迹,还是制定的计划都和他经历的一模一样。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他都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过那些事。
他明白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却也知道无论境地如何艰难,都不能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陛下,臣知道您现在不会相信臣的说法,但臣能保证,臣绝对没有做过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