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留下,就走吧。”顾蓁见他迟迟不说话,就在那喘气,以退为进用了招激将法。
对她这么好,好到无微不至,每天车接车送,还给做一日三餐,除了内衣裤不洗,顾蓁这几天的衣服都是乔云鹤给承包了。
就不信乔云鹤心里没点弯弯绕绕。
果然,她一松手,对方立即用力拽了回去。
顾蓁跌进他怀里撞了一下,听到手电筒落地的声音。
光一闪,屋里重新陷入黑暗。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乔云鹤展露了他霸道的一面,扣着顾蓁后颈不让躲,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黑暗里酵,越来越浓郁。
顾蓁软在他怀里。
果然不冷了。
还很热。
乔云鹤抱着人转身坐在写字台上,手撑在她两边俯身继续亲。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窗外大雪纷纷扬扬,雪白一片,屋里也有了几分光亮。
乔云鹤喘了一口,咬住她耳垂上那一小块白嫩嫩的肉:“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顾蓁离了他怀里就冷,依偎过去取暖,乔云鹤把人抱紧,在她耳朵后面亲来亲去,缠着刚刚的问题不放。
“我隐藏得不好吗?怎么被你看出来了?”
顾蓁知道他在说什么,挂在他脖子上撒娇:“前几天就琢磨出味儿了,哪有男同志随随便便给人家女同志洗衣服的,也不嫌害臊。”
乔云鹤脸烫,他当时提出来的时候,可没歪心思,“我不是怕你冻着吗?大冬天的洗衣服,手不要了?”
“那你不冷呀,”顾蓁靠在他胸膛上,随便握住他一只手摸了摸,“都有冻疮了,又不是没钱,买台洗衣机呗。”
乔云鹤哪弄来的钱,顾蓁不知道也不想打听,但她知道,这男人挺有本事的。
光是五湖四海都是肝胆相照的朋友,就证明人品不错。
乔云鹤捏着她变嫩的手亲了亲:“结婚再买。”
顾蓁没接茬,缠上去吻他,乔云鹤热情地迎上来,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钢筋铁骨一般,仿佛要将人嵌进骨肉。
他个子高,又壮,顾蓁在他怀里不显,娇小得仿佛一折就断。
乔云鹤心里那股劲儿卸了一点儿,重新变得温柔,但还是略显难耐地吻着。
“去床上吧,”顾蓁含糊道,“写字台好凉。”
乔云鹤吻一顿,重重亲了一口就松开怀里的人:“不行,没领证呢。”
更何况,他觉得顾蓁好像没什么结婚的心思,有种“一时兴起”的感觉。
还得再证实证实。
乔云鹤捧着她手放进怀里取暖:“你喜欢我吗?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以结婚为前提的喜欢。”
反正他是。
虽然认识顾蓁是在几个月前,但动心的确是这几天,而且心动来得快且汹涌。
也许是她认真学习计算机时的那股干劲,也许是她懒洋洋不愿动弹,耍机灵用大眼睛使唤人时的狡黠。
还有吃他做的饭,那种满足的表情。
都令乔云鹤悸动。
他没有家人,所有的亲戚都死在祥市了,从此五湖四海漂泊如浮萍,可来到平市见到顾蓁,让他想在这扎根。
乔云鹤想对顾蓁好,掏心掏肺那种。
他心里澎湃,等不来顾蓁的回答着急,凑过去撬开她的唇,就仿佛想撬开她的心。
顾蓁呜咽一声,话都说不出,不知道为什么乔云鹤突然就这么激动。
只好配合他。
雪越下越大,屋里温度也越来越高。
乔云鹤还有几分理智,抵着顾蓁额头,鼻尖也对着:“我是个孤儿,算命的说我命硬,克父克母克妹妹,我活着,家里人就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