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越来越猛,温梨往下一蹲,轻松离开男人手掌的掌控,她抬起头,看着徐舟野恍惚的摇了摇脑袋,红唇在灯光下亮亮的,薄红如果冻:“舔……只会越来越脏。”
那小声音一字一句,娇软好听,听得人……心痒难耐。
徐舟野眼神越深沉浓郁。
温梨连忙抽纸巾:“我帮你擦干净。”
说着就开始胡乱的给他擦酒渍,那小动作轻柔无力,像是勾引抚摸似的——
小手似有若无的擦过某些地方的边缘地带。
男人的呼吸沉重,居然有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要抬头的迹象——
脑海里是昨晚的凌乱,是她轻抬无力的玉腿,迷离无助又无辜的眼神……
他沉吟一声,猛地一把推开温梨:“不会伺候人,就换人来。”
温梨踉踉跄跄被推得重重摔在地上,疼痛让她清醒了些许,她忍着痛深吸一口气。
“抱歉。”
看着她在地上,柔弱无骨似的,可怜兮兮得谁都可以上去欺负两把的状态徐舟野心里有些恼火烦躁。
温梨道歉的话音落下,就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想离开这让她难堪的地方。
爬起来才现腿腰凉悠悠的,低头一看,旗袍开叉的地方因为刚刚那一摔而撕裂。
周围的人都眼神赤裸裸的盯着她,撕裂的地方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侧面和若隐若现的翘臀,曼妙身姿展露无疑,还好她穿了安全裤。
可在场哪个男人的眼神干净了?
温梨感到屈辱,鼻尖酸,低着头谁也没有看一眼,连忙捂着旗袍就离开。
严承安看着她偏偏倒倒路都走不稳,一副姿态软软的样子,他眸底划过一抹暗光,她喝醉了酒,路都走不稳,这不就让人手拿把掐了么?
于是迈步,悄悄的跟了上去——
地下车库。
温梨踩着高跟,单手攥着撕裂开来的旗袍,寻找自己的车,车库灯光昏暗,她细致的脸蛋上都沉着冷气,和宴会上娇弱楚楚惹人怜的模样截然不同。
屈辱都是暂时的,她会努力出泥泞里挣扎出来。
温梨找到车子拿出车钥匙解锁,刚上车还没来得及关门,陡然一只手挡住了她要关上的车门。
一抬眼,就看到了严承安。
因为喝了酒女人白皙脸上红嫩,一双黑眸透亮又水润:“什么事儿?”
她出声清冷。
“你说呢?”严承安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我看这车上就很方便办事儿。”
话落,不等温梨反应过来,严承安就扑了进来,她重心往后倒,后腰狠狠地撞上中控的档位,硌得她眉头狠狠一皱,痛!太他妈痛了!
他身上烟气、酒气铺面而来,难闻的想让人作呕。
温梨伸手去推,可刚喝完酒的酒劲儿上来,头恍惚身子也软的没力气,真见了鬼了的倒霉。
温梨深呼吸,挣扎不过就来软的:“严承安,有话好好说,行么?”
严承安精虫上脑,这么娇欲的美人儿在身下,还谈个锤子,他只想睡!
男人呵呵一笑,瞬间把她按在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