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剧情中,希桐被陆景明不由分说地拉到了夜色,他本身就是个懦弱性子,心里害怕极了,却不敢说出口,陆景明看着原主被陈天赐等人灌酒毫不推辞,只以为他想巴结陈天赐一行人,对他更是不喜,把人丢在哪儿早早地就离开了。
他走之后,陈天赐见原主长相出挑又是个胆小的性子,算准了无论生什么原主都不敢说什么,将诱导分化成为oga的药物下在了酒水里,半哄半骗地让原主喝下。
酒过三巡,原主浑身燥热,就算再懵懂也知道生了什么,他在陈天赐等人的打骂和威胁中挣扎着跑到了走廊里的卫生间,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情期。
当时刚上大学的顾与归和几个朋友在ktv开着派对,同样被灌得昏昏沉沉,他推脱着出去醒酒,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甜香。
根据设定,高匹配度的信息素足以让ao双方失去神志,在之后的剧情中揭露了两人那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匹配度,本就晕乎乎的顾与归方寸大乱,冲进了原主反锁的隔间,将原主标记了。
等陈天赐一行人现原主时,本就分化过晚的原主被两伙人折磨得浑身是伤,眼见的出气多进气少了,差点玩出人命的陈天赐这才慌了神,几人将原主抬到同样被折磨了一番的沈岸芷身边,将一切嫁祸给他,灰溜溜地逃走了。
第二天醒来的沈岸芷看到的便是昏倒在自己身边遍体鳞伤的原主,他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在酒精上头的情况下真的冒犯了在陈天赐面前保护自己的原主,他连忙将人送去医院,认下了这些所作所为。
这便是几人命运交缠的开端。
希桐在街边的药店里精心地挑选着可能需要的药材,他提防着有人胡乱使用基因强化药剂的配方,在这家药店买两件,在那家药店买两件,走到天色擦黑才买了一多半。
希桐倒不歧视oga,他晃了晃其中一支药品的玻璃瓶,观察着药液的成色,这个世界的apha和oga都受信息素影响太严重,如果能确定不是基因诱导的分化,他还是希望能分化为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希桐犯了难,这个世界的药品真的太贵了,这么一小会儿原主的银行卡就快被刷光了。
他不想问希栖凰和陆和要钱,只动用了目前有的零花钱。希桐琢磨着,得快点弄一笔钱来才行。
他的目光看向十字路口,一个抱着吉他深情歌唱的beta吸引了他的注意力,beta面前除了放了一些零钱的琴盒,还竖着一个手机支架,他时不时对着屏幕说出感谢的话语,如果希桐没记错,这应该叫做直播。
希桐恍然大悟,他跑过去,摸出身上零星的现金放进琴盒,认真地握了握beta的手,“谢谢!”
beta一脸懵逼,他看着希桐跑着离开的背影,弯腰捡起那一把零钱数了数,困惑地说,“这孩子怎么了?”
直播,他怎么忘了呢。不少位面都有直播,连他手下的系统都有一大类是专门的直播间系统。
运用直播,他可以直接就向普罗大众推广基础炼体术,都不用再编写什么小册子推广了。希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是坐办公室久了,思维都没底下人活跃了。
希桐抱着几袋子药,往陆家的方向走去,他很想再筹备几件直播工具,但存款的数量实在不允许,只好琢磨着拆了陆家的什么电器给笔记本先升升级。
没等他进门,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起来,希桐摸出手机,现是陆景明的号码。
“喂?”希桐接了电话,手指一动,端脑已经锁定了陆景明手机的定位,连接了他所在地附近的监控。
希桐不由得挑眉,不算清晰的画面中,一个穿着ktv服务员工作服的少年被几个人按在地上,陆景明还是那头骚包的银,他张开双臂,老母鸡似的护着身后的小鸡仔,两腿肉眼可见的抖,却还是坚定地挡在了少年身前。
两人面对着的沙上坐着一个有些胖的少年,他大笑着把一瓶开了封的酒倒在了自己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皮鞋上,叫嚣着让少年去舔。
“好的,我知道了。”希桐了然,他挂断了电话,将手中的药交给了别墅区的保安,这里治安良好,放在保卫处也不会丢。
壮着胆子从客户哪儿拿来手机拨打电话的服务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几乎吓哭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沈大少爷,我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陈天赐倒光了手里的酒瓶,随手一丢,脚踩在浸透了暗红色的地毯上碾了碾。
“把我的鞋和地毯舔干净。”陈天赐晃着脚吊儿郎当地说,“你不是缺钱吗,我就善心,给你那个死鬼爷爷一笔钱治病,怎么样?”
“沈岸芷,你冷静。”陆景明勉强着自己和陈天赐对视,他被对方的眼神逼得节节后退,几乎要把身后的沈岸芷暴露出来了,“希桐…我哥马上就来了,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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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桐。这个名字在沈岸芷心里转了一圈,他想了半天,把班上那个整天低着头写卷子或者画画,总之终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少年对上号。
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了吧,沈岸芷苦笑一声,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愤恨地火焰,他张口,声音因屈辱而颤抖着,“你说话算数。”
“沈岸芷!”陆景明大叫。
“好!”陈天赐笑得更大声了,命令他的两个跟班放开沈岸芷,他抬了抬脚尖,“来吧沈少爷。”
跪在地上太久,沈岸芷起身时跌跌撞撞,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僵硬着身子俯身,自尊心正拼命地阻止着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他紧紧地捏着拳头。
“怎么,不愿意啊?”陈天赐等得不耐烦,一把抓起沈岸芷的头,强迫他抬起头,那张脸完全整合了陈父和沈岸芷oga父亲的优点,一眼就能看出是陈家血脉的同时透着一股精致的书卷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沈岸芷的眼神中都似乎透着一股柔和。
陈天赐大骂一声晦气,沈岸芷的生父本就是陈父的白月光朱砂痣,他本人又学习上进,踏实肯干,在学校有校草之称,年纪轻轻拿了不少比赛的奖项,听说不少国家一流的大学都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如果这样一个私生子凭借着父亲的愧疚回到陈家,等待着陈天赐的会是什么,都不言而喻。陈天赐反手给他一耳光,他清了清嗓子,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他强行按着沈岸芷的头,“给我舔干净。”
沈岸芷被这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黑,烫的侧脸被按在湿透的地毯上,鼻尖嗅着酒臭和痰液的腥味。
“陈天赐你别太过分了!”陆景明指着他大吼道。
沈岸芷抓紧了地毯,牙关紧咬,努力保持着神志的清明。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apha天性的暴虐欲望正一点点挤压这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就差一点。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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