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之前跟自家妻主提过一嘴休沐的时间,没想到她记得如此牢靠,心里一暖。
“就,你和我,两个人?”
时晏再次确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宋听冉也稍微垂下目光,嗯了一声。
“好了,快去书塾吧,早上就去晚了,再去晚可就说不过去了。”
“好,那我这就去了。”
时晏转身离开,这脚步也变得轻松起来,走出了几步,回头想要偷看一眼,这好对上了宋听冉还没离开的身影。
两人短暂对视,时晏平地绊了一下,还好没什么人看到,快步向着书塾走去。
整个下午,宋听冉对于明日的约会,都是十分期待的,她思考着要带时晏去哪里放松放松。
“妻主,我现你这两天很是奇怪,但是我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乔锦书凑近,盯着宋听冉的眼睛,她装作什么都没生一般,道:“哪里奇怪了,你是不是午睡时间太久,睡迷糊了。”
乔锦书脸上还有熟睡留下的红印没有消退,也有点心虚的说:“是满福吃饱就困了,我想着陪陪它而已谁知道就”
宋听冉揉揉他的脑袋,继续在院里编着箩筐,长鱼桥的手指纤细,因为之前在小馆也是靠弹琴赚钱,所以挨打的时候,手也是没受伤的。
现在跟大家一起编箩筐的,倒是有些做不惯,不多时,手上就出现了几道划痕,他也不吭声,就费力的编着。
“长鱼桥,你去擦点药,别编了,别到时候一个背篓没编完,手废了。”
长鱼桥将两只手往袖子里面缩了缩,道:“我可以的,妻主。”
“不用勉强,你也”
宋听冉本来想说他没做过什么粗活,自小弹琴一直都是保养的,但是又怕他这自卑敏感的小心思太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大家都看着宋听冉,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你也不擅长这个,就像小七,不会编织就没事去捡捡藤条,不会种地就挖挖野草喂鸡鸭什么的,你会绣花是不是?”
乔锦在一旁略显委屈,小声的说道:“妻主,你这么说,显得我很没用。”
桑承放下手中编织一半的背篓,捡起混在树枝藤条中的小草,在乔锦书的鼻下轻晃。
“小七,妻主这是关注你,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
乔锦书觉得痒痒,将小草夺过来,听到这话瞬间就觉得有理,与桑承闹了起来。
长鱼桥微微点头,他没有在宋家绣过花,也不知道宋听冉是怎么知道的,他也不想隐瞒。
“那就好,你就做你会的,不是才买的布料,家里有丝线,你绣个小花给我看看。”
“好,我这就去。”
对于长鱼桥会绣东西这件事,宋听冉是猜的,是根据原主以前多次去小馆的经验,知道里面的小生都是靠皮相和才艺,管事根本不会让他们做重活,除了苦练技艺以外,最多的就是绣绣东西,打时间。
她也没指望长鱼桥能绣的有多好,只是想让他别难为自己,去做他不能胜任的事情,给他寻个差事罢了。
长鱼桥在一旁绣的认真,不说话,也几乎不动弹,长上随意的系着石青色长巾,宋听冉又想起了他以前弹琴的清冷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