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去,钱组长说:“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的。”
其实,唐曼最担心的就是五十多具老尸会出问题,那孩子的问题,也许很好处理。
唐曼给涉劫人丁河水打电话。
丁河水是不想过来,但是唐曼说跟牢蕊说,他立刻就答应了。
丁河水过来,跟让唐曼小声说:“你迟早把我害死。”
上楼,二楼的走廊,哭声断断续续的。
丁河水问:“孩子在火葬场,是不是火化了?”
唐曼说:“上个月的事情,家属要求,就火化了。”
“这个直接就埋了,怎么搞的?”丁河水说。
“家属送来了,这也没有问题,也没有毛病,没有规矩不能火化。”唐曼说。
“麻烦。”丁河水走到一个房间前,站住了。
这个房间是库房,装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打开门,丁河水进去,唐曼跟进去,她就看到了墙角缩着一个小孩子,在哭。
“你别哭了,我带你涉劫。”丁河水说。
“我不,他们为什么杀了我?为什么?”这孩子喊叫着,脸都变形了,十分的可怕。
“我帮你,然后你得跟我走。”丁河水说。
这孩子安静下来,也不哭了。
“我等着。”
他们出来,唐曼擦了一下汗。
“怨恨的魂。”丁河水说。
到楼下,丁河水说:“你找人查一下这件事情。”
丁河水开车走了。
钱组长就过来了。
“唐场长,得抓紧解决,我们得工作呢!”钱组长说。
“会的。”唐曼想怼他几句,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唐曼出来后,给冯克打电话。
冯克让她过去。
唐曼过去,把孩子的资料给了冯克看。
冯克让人查,自然死亡。
“看来还得调查。”唐曼说。
“你是质疑的?”冯克问。
唐曼说了情况,冯克就笑起来说,这个他不相信,但是调查一下,也可以。
唐曼跟着去的,冯克带了一个人。
小孩子的家,条件看样子是很差,郊区的安置房里住。
家里有三个女孩子了,死的是男孩子,这个就不太对了。
孩子的父亲很紧张,问多了,就火了,吼起来。
冯克说:“死的是女孩子,你们给穿上了男孩子的衣服,剪了头,户口并没有上。”
那孩子的父亲一下就坐到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也不想呀,我想要一个男孩子,可是又来了一个女孩子,让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唐曼出去了,受不了这种事情,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一个人呢?
冯克出来,带着那个男人,上了警车。
唐曼开车回去,给丁河水打了电话。
“事情解决了,你可以带涉去,拖两天过去。”唐曼说。
钱组长颐指气使的,她看不习惯。
回家休息,就生的事情,她确实是理解不了。
半夜的时候,钱组长给她打的电话。
唐曼气坏了,接了电话说:“你有病吧?”
唐曼挂了电话,没有几分钟,牢蕊的电话就进来了。
“往县火葬的那条路上去,我也马上过去。”牢蕊说完就挂了电话,急匆匆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