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走过去,拿走了一颗黑色的棋子,放到兜儿里。
“唐曼,你很聪明,虽然我们刚认识,我更愿意把这件事和你说。”林松说。
“林师傅,我觉得不应该是你杀的。”唐曼说。
“确实是我杀的,当时我要当场长,如果没有康静,场长就是我的了,人呀,人心呀,那个时候,我就掉进了一种旋涡中,人要看前面,需要放下的就放下,别总是抬着,很累的,丫头,记住了,平静是人生的真谛,追来追去的,最后就是一个平静。”林松说着,走到尸台前,把尸布掀开。
“对不起了,这么多年,我才给你一个公平,一个道歉。”林松跪下了。
林松站起来,说:“丫头,过来。”唐曼过去。
“我当时不在场,在医院住院一个星期,康静在我住院的第三天死的,看这儿。”林松指着。
在骨头架子下面,有一块黑色的东西。
“这就侵了尸毒的骨头,有一种致幻的东西,能出来,从轻到重,只需要四个小时,因为康静是这儿高级化妆师,也是唯一的,所以就有这么一间单独的化妆间,我把这骨头放在了角落,康静化妆,就产生了幻觉,而且幻觉会让她有一种强烈的自杀愿望,自杀是一种解脱,会到另一个世界间去,美好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所以就生了这一切。”林松伸手把黑色的骨头拿起来。
“没事了,经过这么多年,什么都不存在了。”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唐曼问。
“世界很奇妙,很多科学解释不了东西,我偶尔现的,但是我控制住了自己,因为我年纪大了,有一些事情我还是能控制着的。”林松坐到一边。
唐曼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丫头,魂落子,人听棋,不语,记住了,生死鱼盘,轻易的不要去复棋,你复过了,我清楚,这种东西很邪恶的,我不说,你也能找到我的,生死鱼盘会引导你,找到我的。”林松说。
“怎么解释?”唐曼问。
“唉,你师傅懂的。”
林松站起来,走到角落,突然一挺,唐曼知道不好。
转身开门。
“来人。”
警察跑进来,林松已经倒在了地上,一把骨刀深深的扎进了心脏。
唐曼出来。
马平过来了。
“谢谢你,小唐师傅。”马平给唐曼深深的鞠了一躬。
唐曼出来,场长过来了,说:“小唐师傅,你师傅让你回去。”
唐曼回去,牢蕊说:“不看着你点,你就惹祸,这二十多年的局儿,没人碰,你去碰了,老林头是什么人?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好歹的,他这是醒悟了,参透了人生了……”
唐曼听着师傅的骂,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回来工作,明天是三十,休息,我安排完工作了。”牢蕊说。
“师傅,我是你徒弟,三十不给我安排工作,人家要说闲话的。”唐曼说。
“这个时候你到是想得多了,我没说你回来了,说过完年你回来,初五上班吧。”
唐曼出来,开车买东西,拉了一车,给江曼的父母送去了一些,拉回家一些。
对于江曼的父母,唐曼是认了干妈干爹的,也是没办法。
没有想到,段铁找到这儿来了。
拎着东西,后面还跟着两个市的工作人员,也拎着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唐曼愣住了。
“过年了,我家不在本市,工作也忙,警察就是这样,到年节的,工作更忙,我想在这儿吃年夜饭。”段铁说。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唐曼说。
“我们不是对象吗?”段铁说。
“我去,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去?”唐曼正说着,她母亲出来了,一看段铁,就过来,拉进去。
“在这儿过年,热闹,热闹。”
看来是听到了,唐曼瞪了段铁一眼。
东西搬进去,段铁坐了一会儿说。
“我单位有事儿,明天是三十,我如果有空一定过来。”段铁起身走了。
唐曼送出去,小声说:“明天你要是敢来,我就杀了你。”
段铁笑了一下,走了。
唐曼这个气呀!
这都哪儿跟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