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技术,在化妆室,是没有看到过。
一个半小时结束,整个的妆,花掉了近四个小时。
唐曼看照片,那是骑在马上的男人,人跟睡着了的时候一样,四五十岁,很帅气。
“收拾工具。”牢蕊说完,坐下,看出来,她挺累。
收拾完工具,牢蕊站起来,出来,那个男人就过来了。
“辛苦您了。”那个男人说。
“您也辛苦了。”
牢蕊走到门外,站住了,唐曼拎着箱子。
那个男人带着几个人进去了,随后就是哭声,有十多分钟后,那个男人出来了,拿着红布包着的一个东西,递给了牢蕊说:“辛苦您了。”
牢蕊看了一眼唐曼,她马上把箱子放下,接过来,点了一下头。
牢蕊就往车那边走,上车。
“把衣服脱下来。”牢蕊把衣服脱下来。
然后,开车走,在没有人的路上,牢蕊说:“停车,下去把衣服烧掉。”
唐曼下车,拿着两套红色的衣服,下车,在路边把衣服烧掉,上车。
唐曼一直是紧张的。
回去后,牢蕊和唐曼进酒馆喝酒,这次去的是唐色酒楼。
酒楼是办白事的,离火葬场有十来分钟的路。
牢蕊上了二楼,并没有在大厅停留,直接往走廊进,阴仄的走廊,挂着诡异的画儿,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但是看着让人生畏,拐了两个弯儿,还过了一座桥,桥下有流水,还有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又叫死人花,有红色的,白色的,和黄色的,而白色的叫曼陀罗华,不叫曼珠沙华,只有红色的叫曼珠沙华,曼珠沙华铺满地狱之途,而曼陀罗华盛开于天堂之路。
地狱和天堂仅一线之隔。
唐曼不禁的一哆嗦。
过桥后,又是一个暗廊,走到头,推门进去。
房间是两间,有桌子,还有一个休息的屋子。
牢蕊坐到沙上,按了一个铃,没有声音。
一会儿有,有人敲门,三声,牢蕊没有说话,一个人推门进来。
昏暗的灯光下,看出来,这个人三十多岁,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
“牢姐,几号菜?”这个男人问。
“3号。”牢蕊说完,那个男人马上出去了。
“师傅……”唐曼叫了一声师傅。
“唐色你也应该听说过,这儿专门办白事儿的,有三十多年了,这里面有这样的小房间,几十个,这个房间就是我的,给我们这样的房间,也是让我们给唐色拉活儿,当然,吃饭是收钱的,也算是一笔收入。”劳蕊抽烟。
那个服务员进来了,端着茶,给倒上。
“牢姐,十分钟后开餐,行吗?”
“可以。”
那个男人出去了。
“师傅,火葬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吗?”唐曼问。
“不是,工作至少五年以上的,而且唐色老板要看得上眼儿的,有十几人吧。”牢蕊喝茶。
酒菜上来了,六个菜,白酒,红酒。
“他叫唐曼,我的徒弟,她以后可以来这个房间。”劳蕊和服务员说。
那服务员看了一眼唐曼说:“是,牢姐。”
服务员出去了,打开酒。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