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婉清过来了,谢婉清有些担忧徐韫:“阿韫,我心里总不安稳,你没事吧。”
徐韫不动声色把袖子往下拉了拉,确保盖住每一个伤口:“没事。从明日起,我就在家里读书,哪也不去,阿娘别怕。”
谢婉清一听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又笑道:“那明日给你做肉饼。”
跟谢婉清说了几句话,又把她哄出去了,徐韫这才松一口气,然后沉入图书馆准备学习。
徐韫在练习做文章。
之前她虽然读了书,但并没有学过写策问,所以这方面,是有些不足的。
如今就要多练。
她用积分问图书馆换了几本策问的书来看,就是希望学点经验。
可惜没有老师指点。
徐韫沉思一会儿,便不再浪费时间,撇开杂念,专心学习。
不过,徐韫就算再想瞒着这个事儿,也架不住被人出卖。
赵牧和曾无羁听说了这个事情,昨晚按捺一晚上,这不,天刚亮,就忍不住跑过来找徐韫了。
曾无羁激动得根本压不住嗓门:“徐韫你太厉害了!你太胆大了!我的天,你就是我的榜样!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样呢!”
赵牧则是一脸关切:“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要紧吧?我买了红枣给你,这个补血——”
说完就举起手里的纸包。
两人都没看见徐韫疯狂眨动的眼睛。
这不,谢婉清和红玉都过来了。她们两不明白生了什么,但……她们听见了重伤。
谢婉清和红玉一脸紧张:“什么重伤?”
曾无羁嘴巴比风还快:“徐韫啊,徐韫昨日状告陛下,滚了钉板呢!就受了伤!听说当时流血不少——不过今日我看徐韫脸色还行,行走也自如——”
谢婉清脸色已经白了,猛地扭头去看徐韫,腿也软了。
红玉扶着谢婉清,也是气恼又担心:“阿韫你竟然都没告诉我们!”
曾无羁眨了几下眼睛,后知后觉生了什么,然后挠了挠脸皮,尴尬了:“徐韫你还瞒着家里人啊?我是不是说漏嘴了啊!”
徐韫捂着额头,有气无力:“你是漏勺投胎变的吗?”
曾无羁干笑两声,不敢反驳。
徐韫过去扶谢婉清,主动交代:“没有严重的伤,穿了皮甲的,护着要害了。就胳膊和腿上一点蹭破皮,当时他们也没看见伤口,就看见出血了,就觉得严重。其实一点不严重。”
她道:“不信阿娘进屋去看!”
谢婉清捂着胸口,缓过来一点后就立马拉着徐韫去屋里看了。等看完了,确定的确是刮破皮,却也止不住心疼得掉眼泪:“得多疼啊。我的阿韫受苦了。”
徐韫笑着哄她:“不疼,不疼,真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红玉板着脸:“骗人!蹭破了皮都疼,这么多伤,能不疼?陈苦也是不能要了,还学会跟着你一起骗人了!”
徐韫就差指天誓了:“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