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蔓鹭不愧是乌州的最高行政长官,她的“办公室”面积极大,光桌椅板凳就放了2o余套,容纳五六十人毫无问题。
再看四周的围墙与隔窗,也是非常讲究。
围墙就跟贴了壁纸似的,千姿百态的花朵图案是随处可见。
每一扇隔窗雕有精美的花型,再配上方桌上摆放的五颜六色的鲜花,不难看出这位唐大人绝对是一位爱花之人。
“见过唐州牧,刑大人。”
进屋后,柏九跟屋内二人行了个礼。
坐于主座的唐蔓鹭笑盈盈地冲柏九招了招手,示意入座。
副官邢漠则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负手立于唐蔓鹭身后。
“道友的伤势好些了吧?”
唐蔓鹭单手托举青瓷茶杯,一边品茗一边询问。
举手投足之间,无处不彰显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尤其是那双白皙如玉的大长腿,看得柏九不禁失神了两秒。
“哦,在下好多了,多谢大人关心。”说话间,又抱拳行了一礼。
柏九之所以会对眼前二人如此恭敬,一是因为他们身份特殊,二是因为他们的修为极高。
刚进屋时,柏九就偷偷打探过二人,但结果却是未知。
说明屋内二人的修为远高于自己,以柏九目前的能力根本探查不出。
“道友不用这般拘谨,我寻你来此,只是想闲聊几句。对了,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为秤砣而战’应该不是真名吧?”
“在下柏九。”
“哦,是柏道友啊?呵呵,其实从你报名参赛开始,我一直有关注你。本来挺看好你的,没想到你竟自己放弃了……”
说到这儿,就见唐蔓鹭的脸上生出了一抹既困惑又失望的表情。
“晚辈……是有无奈的苦衷,请大人见谅。”
其实就算不说,唐蔓鹭从当日比赛现场也能大概猜出,柏九跟“怒斩负心人”之间,肯定有着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不然他也不会面对攻击毫不设防,并将到手的胜利拱手让出。
“呵呵,你的比赛你做主,何来‘见谅’一说?只要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见对方不想多谈此事,唐蔓鹭也就没再追问,而是话音一转,抛出了她今日的主题:
“对了,关于州府供奉一职,不知道友有没有兴趣啊?”
“州府供奉?”
这次轮到柏九疑惑了:
“不是只有大赛前十,才有资格成为供奉吗?”
“理论上确实如此,但也不乏特例!”
唐蔓鹭一边用手指轻抚杯口,一边扬起嘴角,饶有兴致地望着柏九:
“你能击败金丹中期的魏独尊,在我看来你已具备了成为供奉的实力,我可以专门为你增加一个名额。”
说句实话,柏九当初来参赛,要目的是获取筑基丹,次要目的是赚回高额的报名费,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像进入前十才能取得的“供奉”一职,他不仅从未考虑,就连了解都知之甚少。
见对方竟向自己伸出了橄榄枝,柏九只得难为情地挠头回道:
“呃,不瞒您说,当初报名时,我压根儿没想过自己能进前十,所以对‘供奉’一职不太了解。嘿嘿,您能不能跟我讲讲,供奉都要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