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o3章以死相逼保留清白天子刘辩心急火燎地对内侍们吼道:“好了,你们都滚出去吧!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进来,否则朕要了你们的脑袋!”内侍们惶恐地望着此刻面目狰狞犹如恶魔般的天子,吓得浑身抖,赶忙慌乱地退出了宫殿外,还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刘辩脸上挂着那淫邪的笑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缩在墙角的卢婉走去。卢婉此刻满脸惊恐,她瞪大了双眼,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暴虐无比的天子,只觉得眼前之人既让她吃惊,又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请你自重,莫要再过来了呀,你……你这般行径实在有失体统啊!”
刘辩看着卢婉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愈得意起来,嘴里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哈哈哈,自重?哼,在朕的地盘,还由不得你说三道四,你就乖乖受着吧!”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欲望完全吞噬的丑恶之人,丝毫没有了天子该有的威严与庄重。
卢婉紧紧握着手中的匕,声音虽颤抖却透着一丝决然:“陛下,你这般行径已然是万万失礼了呀,你切莫要再近前了,你若再敢往前一步,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然而此时的天子满心都被那扭曲的愤怒与欲望充斥着,压根就没注意到卢婉手中紧攥的匕,他的目光只死死地盯在卢婉那惊慌失措的脸上,看着她那副惧怕的模样,天子心中那份暴虐之感愈浓烈,已然达到了顶峰。
天子恶狠狠地骂道:“哼,贱人,你以为朕就非你不可了?平日里你在朕面前装什么清高,又装什么高贵,你有啥可高傲的?要不是为了用你来挟制马,朕又何必费尽心思把你弄进宫来?可你倒好,给了你皇后的尊荣,你心里却一心只想着马那个该死的武夫!朕乃是大汉天子,身上流淌着高贵的汉家血脉,却被你一次次、一回回地轻视,真当朕是好欺负的不成?今日朕就要让你好好尝尝厉害,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这贱人以后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天子这一番恶毒至极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卢婉那原本就惊恐万分的心,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卢婉怎么也没想到,即便自己对这段强加而来的婚姻再不当回事,内心再怎么抗拒,可一直以来也都还是对天子保持着足够的恭敬呀。毕竟汉室乃是正统,大汉天子的威严总还是要维护的,更何况父亲那殷殷的期盼也一直在心头萦绕,所以她一直努力地这么做着。就连马临走之前那般渴望见她一面,她都狠下心来没有与马相见,只想着就这样为大汉尽一份心力,也算是为父亲尽一份孝道了,本以为此生也就如此了,可万万没想到天子心中竟然藏着这般恶毒的想法,这让卢婉满心的悲凉与绝望,只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再无一丝希望可言。
天子此时已然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贴身衣物,那副急切又癫狂的模样实在是丑恶至极。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摇摇晃晃地朝着床前逼近,眼见着便要往卢婉身上扑去。可他满心都被那扭曲的欲望蒙蔽着,压根就没看出卢婉其实并没有一丝中了催情药的反应,只是纯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惊恐万分。
此刻的他哪里还能想得了那么多,满脑子就想着要将卢婉狠狠压在身下,泄自己那邪恶的欲望。就在他猛地扑过去之时,卢婉惊怒异常,出于本能的反抗,她瞅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蹬出。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抵住了天子的身体,使得天子一时之间无法再往前一步。
要说卢婉,那也是有些武艺在身的。没进宫之前,她长时间跟随父亲和马在一起,她的父亲本就是文武双全之人,而马更是天底下武道巅峰般的存在,在他们的熏陶下,卢婉又怎会没有一点武艺傍身呢?只是一来她此刻心中惊恐万分,二来她也一直对天子的身份保持着一定的敬畏,所以才未曾轻易显露身手。
但是此刻天子这般生扑过来,她在惊恼之间也全然顾不上这些了。天子被卢婉用脚蹬住,身体动弹不得,可他那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卢婉白嫩的小脚,眼中的淫邪之色越浓郁起来。紧接着,他竟双手抱住卢婉那白皙的小腿和小脚,肆意地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淫笑着说道:“嘿嘿,好哇,倒是个烈性的女子呀。你就烈性吧,朕看你能烈性到几时?不让你在朕身下求饶,你就不知道朕的真正厉害。”
说罢,他腾出一只手,便要去扒卢婉洁白的裤腿,似乎是想着进一步去威胁卢婉,好让她乖乖就范,那副嘴脸简直如同恶魔一般,令人作呕。
卢婉此刻紧紧握着匕,将那锋利的刃口毅然决然地抵向自己洁白的脖颈,眼中满是决然与悲愤,她大声喊道:“陛下,莫要再如此了,快快住手呀!你若继续这般行径,那卢婉唯有一死了之了!”
天子见状,却愈愤怒,那扭曲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他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事到如今,你还妄图威胁我?哼,你想死,朕偏偏就不让你死,朕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能把朕怎样!”说着,便不顾一切地又要往卢婉身上扑去。
卢婉见天子如此冥顽不灵,心中悲戚万分,手上微微用力,那匕便在她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缓缓渗出,看着触目惊心。卢婉已是泪流满面,她哭着哀求道:“陛下,你当真要不顾大汉基业了吗?你之前跟我父亲所说的那些苦衷,难道都全然抛诸脑后了?今日我卢婉若是就此殒命,西凉必定会举兵反叛,哥他定会为我来报仇雪恨的,到时候你又该如何去限制马呢?这大汉江山顷刻间便要分崩离析了,你难道真的就不管不顾了吗?”
天子瞧见卢婉脖颈上那一丝丝鲜血,仿佛被这血腥之景刺激到了一般,他双眼通红,怒吼道:“你又拿马来压我!你这贱人,你心心念念的就只有马,你算什么?身为大儒之女,却这般恬不知耻,不知廉耻之极!”说罢,他伸出手便要去夺卢婉手中的匕。
“啊”的一声凄厉嚎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也不知是卢婉用力挣扎,还是天子抢夺之时动作过猛,那匕竟一下刺中了天子的手臂。刹那间,疼痛袭来,天子只觉手臂一阵剧痛,紧接着鲜血便从伤口处汩汩涌出。那勃勃流淌的鲜血和瞬间的疼痛,让天子的神智忽然为之一清,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天子出的那一声凄厉叫声,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着,透着无尽的惊恐与慌乱。他此刻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拿着匕、同样呆立当场的卢婉,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一般。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踉跄着脚步,失魂落魄地朝着殿外跑去,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喊道:“贱人,你反了你反了!”此刻的他,哪里还有方才那副张狂暴虐的模样,满心都被恐惧填满。
天子确实不敢再在这儿待下去了,方才那流出的鲜血以及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他意识到,看来卢婉是真的有赴死的决心,若是真把她逼到绝路,让她就此香消玉殒,那可就一切都将功亏一篑了。到时候,西凉的马得知卢婉的死讯,必定会举兵反叛,天下大乱可就无法避免了,这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他惊慌失措地用力扒开宫殿的门,那模样就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内侍们原本就惶恐不安地守在外面,此刻瞧见天子衣衫单薄,手臂上鲜血直流,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们赶忙七手八脚地围上来,手忙脚乱地为天子包扎伤口,又急忙将衣物为天子披上。
天子一边任由内侍们摆弄,一边慌乱地说道:“走,走,此地不可留也,千万别再去刺激皇后了。”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后怕,一想到若是卢婉真的死了,那西凉便会如同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被猛然惊醒,到时候就再也控制不住局面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身子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天子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卢婉的宫殿。方才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随着内侍们一番手忙脚乱的包扎处理,稍微缓和了些许。可没等他缓过劲儿来,之前服用的五石散那使人迷幻的药效竟又一次凶猛地上涌起来。
那股迷幻之感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天子的神智一点点地笼罩其中。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恍惚,原本因恐惧和疼痛而稍稍收敛的欲望,此刻又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滋生,且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态势无限扩大着。
天子只觉体内似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那被欲望驱使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卢婉那娇美的面容,心中那股邪念愈浓烈,仿佛又要被这股疯狂的欲望彻底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