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彻里吉的援助和马的英勇无畏,金城郡的叛乱势力被迅剿灭,过程远比西凉其他地区顺利快捷得多。马实施的一系列安民措施,让金城郡很快恢复了生机,当地百姓对马充满了感激之情,赞誉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其他各地的叛乱剿灭情况就没有这么乐观了。那些叛军领在各自的领地内精心谋划,负隅顽抗。西凉董卓的将领们在平叛过程中遭遇了诸多阻碍,进展并不顺利。而且,他们每攻下一个地方,就大肆烧杀抢掠,军纪极为涣散。一时间,西凉境内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怨声载道,痛苦不堪。他们对董卓军的恶行愤恨不已,却又无力与之抗衡,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马和董白在前往陇西郡的路途上,目睹了太多董卓部将的种种恶行,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悲愤和无奈。
马骑在马上,他的心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对董卓,他的确怀有很大的感恩之情,毕竟董卓是他家的大恩人。然而,目睹董卓部将的种种恶行,他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
他的眉头紧皱,拳头时不时握紧又松开,心中暗自思忖:“董公啊董公,您为何要放任这些部将如此胡作非为!他们的行为,让我怎能不痛心疾!”但他又明白,董卓对他有恩,这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董白在马身旁并辔徐行,脸色略显苍白。她的心中满是矛盾与挣扎,这些人都是她爷爷董卓的部将,是她家族的势力。
然而,亲眼目睹他们的恶行,董白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怒。她紧咬下唇,心中思忖着:“这些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是爷爷的部下啊,却如此残暴不仁!”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董卓部将的失望,又有对他们行为的痛恨。
董白微微低下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被这些恶行所击溃。但这些画面却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与迷茫,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现实,心中的矛盾让她备受煎熬。
马面色凝重,侧头看向董白,声音低沉地说道:“董姑娘,你看到了这些,他们的行为实在令人指。”
董白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悲愤:“是啊,马哥哥,他们都是爷爷的部将,却如此残暴,这怎能让人不心寒。”
马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回去一定要让董公好好约束他的部下,不能让这样的恶行继续下去。这些官兵若不加以管束,比盗匪更可怕啊!”
董白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嗯,我们一定要让义父明白,不能任由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心中都更加坚定了要改变这一切的信念。
马和董白一路心事重重,再无之前的轻松与游玩的兴致,只是行色匆匆地赶往陇西郡。
终于到家,董卓一脸开怀地迎了出来,他看着并肩而立的二人,心中暗自喜悦。眼前这一对年轻人,男的英姿飒爽,女的娇俏可爱,站在一起真如画卷中走出一般,怎么看怎么般配。董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与期待,仿佛看到了某种美好的未来。
然而,此刻的马和董白却无暇顾及董卓的这些心思,他们的心中还萦绕着路上所见的那些恶行,正想着如何向董卓表达他们的忧虑与想法。
董卓大笑着来打趣董白,说道:“丫头啊,这一路玩得可还开心呀?”他说着,又故作严肃地转向马,“孟起啊,这一路剿匪,你是否事事都遵从董白的意见呀?可别因为她是老夫的孙女,你就对她言听计从,连军法都不顾了哟!哈哈!”
董卓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然而此时的董白和马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打趣所影响,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读出了深深的忧虑和坚定的决心。
马上前一步,拱手深深拜倒,说道:“董公,金城郡战事一切顺利,只是末将在回来的一路上,看到您手下的将领军纪过于散漫,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愤慨!如今西凉各地都快被他们给闹得人心惶惶了。”
马说到这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忧虑,他抬起头,直视着董卓,“董公,长此以往,西凉恐将陷入混乱啊!”
董白也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马身旁,轻轻扯了扯董卓的衣袖,说道:“爷爷,您要管管他们呀,不能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了。”
董卓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此事我已知晓,我会严加管束的。你们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董白和马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欣慰。他们知道,虽然这只是一个开始,但他们必须为了西凉的安定而继续努力。
董卓私下里将董白唤到身边,他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眼中满是疼爱,轻轻地拉着董白的手说道:“我的乖孙女啊,来,给爷爷详细说说你这一路的经历,都遇到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儿呀?”
董白微微低着头,双颊绯红,如天边的云霞一般艳丽,她轻声细语地将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一一向董卓讲述着。
董卓听得很认真,不时微微点头,时而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当董白说到与马一同经历的那些事情时,董卓的眼神变得格外明亮。
他突然握住董白的手,稍稍用力,让董白抬起头来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丫头啊,爷爷看得出,你对那马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呢。爷爷问你啊,你是否看上那马了呀?如果真的看上了,这边爷爷就托人去给你们的事好好落实一下。你觉得如何呀?”
董白听了董卓的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的脸愈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羞涩地低下头,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爷爷……您别这样说……”她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心中如揣着一只小兔子般怦怦乱跳,既羞涩又有些期待。
董卓看着董白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疼爱地摸了摸董白的头,说道:“哈哈,我的乖孙女啊,你这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爷爷可是真心为你着想呀,你就别不好意思啦!”
董卓私下里将李儒叫到身边,两人在密室中商议着。
董卓紧皱眉头,一脸忧愁地对李儒说道:“文优啊,今日你我翁婿聊一聊家常,你也知道我这一支在董氏宗族和朝堂势力上,全靠我一人苦苦支撑啊。我那儿子早亡,也没个孙子,如今就只有董白这一个孙女。我那些侄子们呢,实在是不成器,我对他们实在是看不上眼啊。”
董卓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董白爱慕马,这事儿让我很是纠结。我在想,我这基业日后该如何处理呢?是全部留给董白呢,还是给侄子们?若是给侄子们,那我该选哪个作为继承人呢?如果全部留给董白,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托付给马了?但若是留给侄子,那对马又不能太过厚待,不然会引他和侄子们的冲突啊。我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李儒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主公,依我之见,此事还需慎重考虑。若将基业全部留给董白,马确实是个可靠之人,但也要防着他日后势力过大,难以掌控。若是给侄子们,以他们的能力,恐怕难以守成。至于选哪个侄子为继承人,更是难以抉择啊。”
李儒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岳父大人也不必过于忧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慢慢权衡利弊,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李儒想了想,又说道:“岳父大人,您说的确实在理。那几位堂弟确实不成器,若将基业留给他们,恐怕他们无法降服这西凉的一众骄兵悍将啊。依我看,不如先将基业交给董白打理,等日后她与马有了孩子,再择一子继承,让孩子姓董,继承董家基业。这样一来,既能保证基业的传承,又能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您意下如何呢?”
董卓听了李儒的话,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他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可能是近期我思绪过多,现在说也为时过早。”
董卓抬起头,看着李儒,又说道:“文优,你适当的找个机会跟马腾表露一下这个意思,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李儒拱手道:“主公放心,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