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又欲开口提问,却被马铁打断,嚷嚷道:“老道士就会问问题,装神弄鬼的,有啥能耐?”左慈却不生气,“二公子莫急,最后一个问题了,”依然对马问道:“少将军对诸子百家有何看法?”马回答:“春秋时期,诸子百家百花齐放,各种学说大放异彩,不能说谁对谁错,既然有人信奉,才有人传承,有人传承,才有人钻展,有了钻研就有了创新,只有不断创新,才能有展。比如,农家不创新,如今还是刀耕火种,兵家不创新,现在还是战车步卒,墨家不创新,现在还是全靠人力搬运物资,法家不创新,现在还是盗匪横行哪有治安可言。。。”
左慈眼中放光,有些失态的拉住马的手,失声道:“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家言论已消亡,断了传承,哪里还能创新。”
马有些不太自然的缩缩手,道:“道长此言差矣,如今的农人,医者,匠人,文吏等,不正是诸子百家的言论的实践者,只是没有再传为学说,没有再开坛讲学。世人只能摸索者进行更改,人们没有创新的想法,只能墨守常规,若有一日,我能掌握权柄,定要改一改这规矩。”
左慈充满期许的问道:“少将军必为天下持牛耳者,到时如何对待儒家与百家?”
马道:“儒家为主,百家为辅,提高百家的地位,鼓励百家开放学说,开坛讲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其中的佼佼者,甚至说赏官授爵,也是可以的,让各类人才受人尊敬,安心的搞创新,更好地挥百家的优势,让百姓安居乐业,富国强民。”
左慈激动的连连拍手,颤声说道:“少将军果有鸿志,不枉我奔行千里啊,百家复兴有望,自暴秦焚书坑儒,使百家传承几乎中断,又至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我百家如秋风落叶,四下飘零,人人心中没有希望,苟延残喘。百家暗中联络,默默展,找寻契机,今日少将军一番言论,又见曙光了,少将军但有根基,我百家当鼎力相助,以盼盛世!”
马闻言欣喜若狂,百家学问几乎覆盖天文地理,军事武备,医学农事,如有百家相助,更是如虎添翼,未来必能有所作为。
左慈与马腾马相谈甚欢,摆下宴席,饮宴谈心,宾主尽欢。席间马腾讲起马将去羌族寻找武器材料,左慈特意为马推算一番,推算马此行或有凶险,但却能逢凶化吉,并且能够如愿以偿,马腾才安下心来。
次日,左慈与马一起辞别众人,左慈要前往中原,寻找百家传人,告知星象及马为人,后可为马家暗中支持。马昨日耽搁一天,更是急着羌族一行。临行之时,左慈更是承诺,先去寻访鲁班后人,为马归来打造兵器做准备。马腾更是确信,左慈真的看好马,心中更确定要为马未来打下基础。
马与左慈在城外分别后,马纵马一路向东行进。西凉本就荒芜,出城以后少有人烟,纵马奔袭近三四个时辰,也未遇到村落人家。还好一路风光无限,不时有野羊野兔等小兽出没,马箭法出众,猎来黄羊一只,野兔若干,找到小溪剥洗干净,用火烤来颇有一番风味。
马修整完毕,并没有多做耽搁,毕竟年轻,稍事休息又精力充沛,又出赶路。已致日暮,才见有炊烟升起,前方出现一个小小村落,马振作精神,向村落赶去。
马来到村落,向路人搭话,路人不理,转身奔向村里并急呼村民,不消片刻,一群村民簇拥着一老者赶来对峙,马观看一番,这群村民老少皆有,青壮应有2o人,其余老弱妇孺应有八九十人,青壮手持农具猎叉,老弱妇孺也提着棍棒厨具,马心知可能是误会了。纵身下马,赤手空拳来到中间簇拥的老者面前,青壮看马上前,更是用棍棒护住老者,眼看就要动手,被老者安抚住。
马停下脚步,拱手见礼,朗声说道:“老伯有礼了,鲁莽之处敬请见谅,在下今日路过贵村寨,意欲借宿一晚,稍作休整。”老者道:“公子不必多礼,敢问公子何方人士?老朽观之,公子衣着光鲜,马匹也是颇为神骏,岂不知此西凉地界,盗匪横行,单人独骑容易引人窥视,岂可独自出行。”
马道:“不敢隐瞒老伯,我也是算是本地人,家乡在向西一百多里,扶风人氏,姓马名,为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家父名讳马腾,现为偏将军,驻守扶风郡。”老者赶紧吩咐众人,放下武器,拱手道:“原来是少将军当面,老朽失礼了,马伏波天下闻名,马腾将军也是威名赫赫,常年戍守扶风郡,保我郡县安宁,某等小民,实在是感激不尽。”
马听后心中妥帖,也颇为家族自豪,对老者说道:“军人保家卫国,本是应该做的,不可当老伯如此夸奖,却未请教老伯贵姓,贵村何名?此处为郡县内,为何如此谨慎,动辄全村集结?”老者说道:“少将军,此处名为杨家村,老朽杨德,腆为村长,我杨家村是一脉传承,皆是杨家子弟,有二十来户。只因现在西凉境内盗匪横行,近来此地流窜来一股流寇,带头者叫做黄丙,传言以前是黄巾贼渠帅黄龙的亲信,自从被打败以后,便带领手下四处劫掠,听说前几日劫掠至附近刘家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自得知这个消息,我们寝食难安,所以才草木皆兵,有陌生人便集全村之力抵抗啊。”
马说道:“杨老伯,既如此,为何不报官,请官府剿匪?”杨德说道:“也报过官府,盗匪流窜作案,没有固定行踪,并且各个凶狠异常,官府也无力清剿。”
马豪气道:“杨老伯,莫要惊慌,既然被我赶上,定为大家除此祸害。盗匪交给我,我只怕他不来,他若前来,我为大家除之。”
杨德连连称是,却也只当是少年人胆大妄为,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有太过期望。安排马到家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