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据要开门离开前,董仲舒叫住刘据,
“殿下。。。。”
刘据疑惑回头,
窗外的阳光打在董仲舒身上,董仲舒一半身子金光普照,另一半身子却置身于黑暗中,
“先生,您还有事交代吗?”
董仲舒愣了愣,摇头笑道,
“没事。”
刘据斩钉截铁道,
“先生,我去给您唤个大夫来。”
“哈哈哈,看看也好,那就有劳殿下了。”
目送殿下离开后,董仲舒脸上笑意全无,伏在案上,一刀一刀刻着与淮南王的通信。
。。。。。。。。。。
李府
李广睁开眼睛,脑中一片混沌,竟猛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侧过头,
一个可爱的孩子正趴在床榻边瞌睡,孩子脸上写满了疲惫,
“孙,孙儿?”
李广声音沙哑,嗓子眼好似被刀割一般。
小李陵睡的浅,听到爷爷在叫自己,迅弹起身,看到爷爷醒了,
哽咽道,
“爷爷,您终于醒了!孙儿,孙儿给您拿水!”
小李陵转身去接水,度极快的跑进跑出,手上满满的水碗静如平湖,一滴水都没多撒出来,
不愧是名将之后,打小就练武,有一身扎实的童子功。
“爷爷,您再多休息一下啊!”
小李陵见到爷爷已经站起身,急道。
李广接过水碗,咕咚咕咚喝下,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爷爷还有事,你在家等着。”
“爷爷,”小李陵低下头,还是鼓起勇气问道,“爹爹现在还没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上孙儿的眼睛,李广心如刀割,强忍住鼻子的酸楚,
笑道,
“最近宫内戒备森严,你爹得住在宫内,他能有什么事?
去给爷爷再盛碗水!”
“嗯!”
听到爷爷的话后,小李陵欢脱了不少,捧着水碗又去给爷爷打水去了。
望着孙儿的背影,
李广身子晃了两下,强行稳住身形,
他不能再倒下了!
李广仰头望天,满眼通红,
他不明白,
自己从不攀附,从不曲阿,更从不贪腐,
陛下交代什么事,自己就做好什么事,
一心为国,兢兢业业,几十年都没有变过。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