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早离开这个院子的,如今再回来,竟已经是接近一年之后了。
“公子,南宫。。。。。。今晚。。。。。。”
青鸟迟疑了片刻,支吾问道。
本来院中的这种事情,都是红薯负责安排的。
可青鸟见红薯装了半天傻,也没开口,只能被迫问了出来。
这一个月的归程。
她们也算是彻底相信了南宫仆射当真是个女子。
当时一开始听到南宫仆射亲口承认时,众人都震惊了。
回想起当时姜婻那句看似玩笑的话,顿时都钦佩万分。
果然。。。。。。你永远可以相信姜婻这个老色批的眼光。
“我与姜婻睡一起便好。”
没等姜婻开口,身着白衣,腰胯双刀的南宫仆射便率先开口。
语气平静而熟练。
没办法。
如今的她,还是男儿身。
再说。。。。。。都这么熟了,有经验!
。。。。。。。。。。。。
美美的洗了个澡后。
姜婻带着白狐脸、青鸟、红薯三人,来到了膳堂。
当姜婻四人出现时,现膳堂中此时已经几乎坐满了。
端坐主位的北凉王徐骁与王妃吴素。
左方位上坐着徐家四姐弟。
右边靠近主位的座位空着,应该是留给姜婻的。
第二位置也空着,应该是留给姜婻身旁的南宫仆射的。
北莽南宫家。
这还是第一次有北莽人来北凉王府做客的。
北凉民风虽然彪悍,但也热情好客。
只要不是来搞事的,即便是北莽人,那也是客。
再往后便是徐骁的五大义子。
因为陈芝豹已入广陵王的原因,原本属于陈芝豹的位置上,此时坐着袁左宗。
而死胖子褚禄山,则坐在袁左宗对面。
姜婻一进门,便对上褚禄山的视线。
他记得,当初自己在北莽时,这死胖子似乎花了重金买过自己命。
姜婻不是个记仇之人,但也不是不记仇之人。
有些仇,该忘就得忘,而有些仇,该报就得报。
没有任何的征兆。
在姜婻与褚禄山恶狠狠的视线对上的一瞬间。
姜婻自然垂落的右手瞬间并做剑指,一道凛冽剑光朝着褚胖子飞射了过去。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褚禄山捂着自己的右手,痛苦的嘶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