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到金葵儿苦恼了,于是委屈巴巴问道。
“王管事。”
“怎么了?”
“金葵儿还没伺候过人,万一伺候不好怎么办?”
“不难的,东家说,贵人脾气很好,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就算伺候好了。”
“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出了地牢门口,两名丫鬟已经候着,王管事直接开口道。
“你们带金葵儿去厢房洗漱,然后梳妆打扮好送到金殿。”
“是!”
欧阳慧的信传到庄子上,庄子上的老人都到祠堂讨论此事,这些军武上的老人你一嘴我一语的讨论着。
“慧丫头怎么说?”
“小王爷知晓了我们这些军武的人,也知晓我们私藏的铠甲的事。”
“那咋办?他爹秦王可是个狠角色。”
“现在是太子了,他日不久就是皇上了。”
“若要是怪罪,咱庄子上下可就没有一个活人了。”
“对啊,这可怎么办啊?”
“大哥,您出个主意,咱们该怎么办?”
坐在位的老人头胡子白,此时正闭目端坐在椅子上,拐棍用力在青石板上敲了两下。
“你们这些老货急什么?慧丫头的信上只说情况,又没说王爷要追究我等之罪责,说明慧丫头跟王爷达成了某种协议,以老夫的看法,想必是小王爷要用我们。”
“大哥言之有理。”
“我也觉得。”
“是啊!是啊。”
“咚咚!”
堂内又开始吵吵闹闹,为的老人又敲了敲。
“安静!”
“今日回去,凡出过庄子的小辈全部吊起来打一次,无论有没有泄露铠甲的事情,让他们这辈知道,出去乱说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大哥~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你们可别心疼你们的子孙,这一次打是必须的,往后再开口说话,就会想起这顿打,就能救他们自己一命,更能救咱们全族的性命,听明白了吗?”
众人异口同声。
“听明白了。”
“昔日以来咱们能饫甘餍肥,全赖慧丫头一人,庄子遭罪,又呈丫头之言,先主亡故在前,却与我等有大恩,今又呈其王爷天恩,跟了小王爷也算是安了心,咱不求立功于唐,只求平安无事,告诫子孙,在外莫要惹事,安心跟随小姐,全由小姐差遣。”
“大哥,这慧丫头年纪尚小,怕小子们不服啊。”
“那是你们的事,若是不服就滚出庄子,记住了,谁要是因为不听话而得罪了小王爷,那到时候别怪老哥哥心狠。”
堂下老人见自己大哥如此慎重,纷纷起身作礼。
“大哥之言,弟谨记在心。”
那一日,庄子上的房梁上,吊着各家外出的孩子,他们嘴里喊着饶命,喊着冤枉,但鞭子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哭喊而停下,至此往后,谁家孩子做了错事,都会被自家的长辈吊到梁上抽打。
而也不知晓哪位老人突奇想,把自个家的孩子一只手和一只脚绑在一起,然后吊在梁上,村里有了奇葩的酷刑被传来传去,至此吓唬孩子的刑法又多了一种,吊“半边猪”。
话回迎春楼,大堂人人交头接耳,望着迎春楼三楼的金殿满是惊呼,食客们纷纷大呼。
“没想到我等有朝一日竟见金殿亮灯,也不知殿中何人。”
忽的一人,白衣白袍手持书卷,仰头望去叹道。
“簪缨之光,飞彩凝辉,不过是祖德浑厚,,淹蹇此生,腹中经纬却如敝巾奁内。”
周连连嗟悼,长吁短叹之后付了酒钱开始孤芳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