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柿饯坐在客厅的蓝色的榻榻米上,到她膝盖的桌子上摆放着她早就做好存放在空间内的食物。
跳下肩膀,蹲在他的专属猫咪造型的米黄色沙上舔着爪子问答:“主人,我们明天几点出门?”
她的嘴里塞着麻辣鱿鱼含糊不清道:“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上升气流上上签,我又不在着急。”
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啥时候起来啥时候去,我们又不着急。
通过含糊不清翻译器翻译好后,他半躺在沙上露出软乎乎的猫咪肚皮道:“那好呗,主人我先休息了。”
他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李柿饯嚼完麻辣鱿鱼丝,那股辣劲就上头:“好辣”她张开嘴,灌了一大口冰镇的柠檬水才止住辣意。
吃完晚饭后,她抱着回到卧室把放好后,她进入卫生间洗漱完后,打开衣柜换上猫咪睡衣抱着就睡着。
在临睡前她凑到的猫耳朵前,小声说了句:“晚安,求九。”
夜晚也不是安全的,白天伪装者还会收敛些。
晚上的海洋度假村就像是成为伪君子的小花园。
他们每个人都戴上白色面具,穿着白色的西服脚上踩着白色的皮鞋,浑身上下都梳妆的一丝不苟。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手拿棍子,狼牙棒,铁锹,灭火器,菜刀等各种具有杀伤性的武器。
伪君子在前面走,看到哪处不顺眼,他们身后的狗子就会用手上的武器“消除”那些让伪装者不快的东西,不论是人是物。
伪君子的老大是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四五十岁的,有一口大金牙的男人,不笑时猥琐,笑时更恶心。
他们暂时不敢对中高档度假村的人出手,那里住的人伪君子就算出手,也没有问题就是后续处理较为“麻烦。”
伪君子他们走到一个临时搭建的黑色帐篷前,那个满口金牙的男人,举起手中的长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划过那黑色的帐篷,,笑了笑:“小玩具们,我们来了。”
帐篷中只有一对母子,女的大概三十岁左右,脸上带着泪痕,眼神中有恐惧,她害怕的浑身都在抖。
为母则刚的她,努力的给自己加油鼓劲,她把十岁的儿子藏于身后,用灰色的布料堵住他的嘴。
在长刀划过帐篷前将他藏的严严实实的。
女人低头不敢去看他们一眼。
伪君子走进去,用长刀拨动着帐篷内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出。
帐篷散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其中还夹杂着饭菜搜掉的味道。
穿着西装革履带着白色手套握着长刀的男人,翻过一件衣服,在下面看见一群蛆蛆在挪动它们乳白色的躯体。
“呕”他转过头去,干呕,张羽举起那柄长一米,刀把占十厘米的长刀戳中女人的大腿:“恶心,就你还配当个正常人。”
女人没有叫出一声,她咬着牙,哪怕把嘴唇给咬出血,她都不曾叫一个“疼”字。
女人在这里生活有半个月,她很清楚这里晚上的生存规则。
晚上伪君子来找到你,无论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只要你敢出声音,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你的命,在要你命之前,他们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松。
张羽本想再戳几个洞在女人的身上,却被伪君子的老大,金大牙拦住道:“好了,你别玩了,后面还有很多玩具等着我们临幸你呢!”
金大牙都开口,张羽也不会让他的话落到地上,他收回染血的长刀,在临走前,他把长刀的血抹在女人那灰色的衣服上,就走了。
女人在确认他们走后,她顾不上腿上还在冒血的腿。
女人转身推开那一堆塑料瓶,里面露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少年的脸颊不知是气的,还是空气太少憋的。
女人取下儿子口中的灰步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面,劫后余生道:“儿子啊,也不知道这天灾什么时候结束?”
她对未来很迷茫,不知路在何处,也不知该往哪里,她低头亲亲儿子的头顶,眼神变得坚定:“儿子,不管日后会怎样,妈妈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让你活到最后。”
女人怀中的男孩闭上眼睛,眼泪流下,他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紧他的母亲。
伪君子今天晚上还没有尽兴,他们想一群让人避之不及的土匪一样,所到之处遍地鲜血,死伤无数。
伪君子踩着泥泞的小路,一边走,一边在那一堆帐篷前寻找他们第二个玩具。
他们索经过的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帐篷。
帐篷内的人都松一口气。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必死无疑,不反抗尚且还有活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