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潺潺流水,悄无声息地从指缝间划过,转眼间,六月已悄然逝去。
在这不断更迭的岁月里,上层领导层面经历了一次重大的变动,宛如一阵疾风骤雨,带来了新的人事布局。
沈听景的正部级职位也下来了,这一变动在内部或许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但由于他所在的机构属于高度保密的范畴,其职位的变动并未在公众视野中引起太大的关注。对外而言,他的正部级头衔更像是一个虚名,没有实质性的权力和影响力。
九月,香江迎来了第一场金融风暴的席卷,市场风云突变,局势动荡不安。然而,在这场金融混战中,赵大哥却凭借着他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打了一场漂亮的金融战。在香江金融市场一片混乱、人心惶惶的情况下,他却能够独辟蹊径,精准把握市场脉搏,赚了个盆满钵满,成为了这场金融风暴中的最大赢家。
更令人称道的是,赵大哥不仅有着过人的金融才华,还有着易扬上交的黑势力作为护身符,这使得他在金融市场中更加游刃有余,没有出现太多的风险。他巧妙地利用这些黑势力资源,为自己在金融市场中开疆拓土,稳固了自己的地位。
值得一提的是,沈听景没做到的事情,赵大哥做到了,大概是因为他做了十几年的军人,又在边境独自生活了十几年,身上也有着一些亡命之徒的狠劲,很快将易扬交出的势力掌控的稳稳当当。
这个事情还是易扬来图书馆找我喝下午茶的时候,跟我闲聊时提到的。他坐在我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眼神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说他非常欣赏赵大哥。他说赵大哥在金融市场上的那份果敢和决断,让他深感敬佩。他还提到,赵大哥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决策,这种能力让他望尘莫及。
但是,当话题转到沈听景时,易扬的神色明显有些不悦。
易扬回国之后,第一次见到我其实是工作安排,他自己事先都不知情。那次见面,沈听景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些工作事项。但后来,易扬却隔三差五地来找我喝下午茶,聊聊工作上的事情,也聊聊生活中的琐事。
沈听景似乎注意到了易扬频繁来找我,于是他开始亲自出面“逮人”。据说,后来易扬被沈听景上交国家强行拉去整合内陆的黑势力去了。
毕竟在国外都能管理黑手党,内陆不怎么成气候的一些黑势力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况他现在代表官方整合,不服也得服。
之后的日子,种花家真可谓是日新月异,仿佛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各行各业传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倍感欣喜。
在科技领域,种花家的科学家们不断突破,取得了一项又一项的重大成果。他们研的新技术、新产品不仅在国内市场上大放异彩,更是在国际舞台上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和认可。这些科技成果的涌现,不仅提升了种花家的国际竞争力,也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便利和福祉。
在经济领域,种花家的展势头同样强劲。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展的态势,企业创新能力不断提升,市场竞争力日益增强。同时,种花家还积极加强与国际经济体系的合作与交流,为自身的经济展注入了更多的活力和动力。
在文化领域,种花家也是捷报频传。文艺作品层出不穷,优秀的影视作品、音乐作品、文学作品等不断涌现,丰富了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同时,种花家还积极举办各种文化交流活动,促进了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融合,展现了其开放包容的文化态度。
总的来说,之后的日子对于种花家而言是一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时期。各行各业都呈现出蓬勃展的态势,好消息不断传来,让人倍感振奋。
年的正月初一,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梦中惊醒。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浙城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喜悦。原来,潘容锦在昨晚突然破了羊水,经过一夜漫长而艰辛的生产,在今天一大早,天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孩。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我反复确认了几遍,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潘容锦竟然真的生下了一个女儿。
沈家,这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旁支血脉广博,枝繁叶茂。然而,沈家嫡支却几代单传,到了沈酬沈老爷子那一辈,更是断了香火。沈致远和潘容锦夫妇虽然生育能力旺盛,一连生了八个儿子,但谁也没想到,到了沈家老九这一代,竟然会出个姑娘。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像是一股清新的春风,吹散了沈家多年来的沉闷与压抑。毕竟,一个几代都没有女孩的家族里,女孩的诞生,无疑是一件令人震惊又欣喜的事情。
我把这事告诉沈听景之后,他听后大喜,竟然不假思索地直接让浙城那边安排人手,准备把孩子送到京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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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阻止沈听景,有些焦急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孩子才刚出生,怎么经得住路上的颠簸?再说了,那是母亲的孩子,你之前不是说母亲会待在浙城吗?如果把孩子接来,那母亲怎么办?总不能让母女俩分隔两地吧?这样做对她们都不公平。”
沈听景听我说完,才似乎从喜悦中清醒过来,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他沉声说道:“我原本就没打算让她自己带孩子,如果生下的是个儿子,我也会接到京都,让听川听风一起养着,钱我出。现在既然是个女儿,我沈家几代都没有女孩子,她的意义不一般,我确实想着养在我们名下。这样,她也能得到更好的教育和成长环境。婳儿,你不愿意吗?”
我愣住了,没想到沈听景会有这样的打算。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这样做对孩子和母亲都不公平,另一方面又明白沈听景的苦心和对家族的期望。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我脑子有些乱,毕竟是潘容锦以这个年纪几乎算是搏命生下的孩子,沈听景却不愿意让她养着,是不是有些过了?
沈听景却依然坚定:“你也说她这么大年纪了,生下孩子已经耗费了精神,就别让她自己带了。再说了,她养出来的,我可不敢信。她真要养,那以后我就当没这个妹妹。”
沈听景这么说,我知道他心意已决,只好给浙城那边去电,先给孩子检查身体,别在路上出了意外。
浙城那边很快安排好,从水路走,再转陆路,主要求稳,七天之后孩子被送到了我怀里。
刚出生几天的孩子实在是看不出眉眼高低,我也没养过这么小的孩子,有些无助的看向秦姑姑和苏娴。
苏娴笑着把孩子抱过去,熟练的照顾着。
晚上沈听景回来,拉着我在房间里的小阳台喝酒,他喝,喝了给我说故事,我听着。
他跟我说的,是他后来追查陆妤去向的后续。
也是我都快忘记的周凤眉、付瑶、白秀秀几人所说的那个世界的后续。
周凤眉三人不知道,因为那时候她们早就都是死了。
陆妤写了好些笔记,都是保密等级最高的文件,沈听景不能说,而且都是研究进程,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其中总有些只言片语。
陆妤提到过一个名字,沈听心,说是一个亲近人家的小辈,沈听景研究了好久,也没现谁家有这么个小辈。
他死活没想起,这听字辈是沈家独有的。
毕竟沈家没有女孩。
陆妤说,沈听心出生在浙城,出生之后,浙城生了一些变故,沈听心的大哥怕影响到孩子,只能把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送到奥城,然而,这一送,却成了长久的别离。
沈听心在奥城的生活并不如意,她身边只有个奶妈照顾,而奶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无法给她更多的关爱和呵护。原本托付照顾孩子的人家也背信弃义,没有履行他们的承诺。
但沈听心很懂事,她从小就展现出了坚韧和独立的性格。十几岁的时候,她就开始出去赚钱,以减轻奶妈的负担。她长得很漂亮,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和清秀的面容,于是她选择了去拍戏,跑龙套。
在香江那个繁华而又复杂的地方,有些不好的行规和潜规则,但沈听心总是能远远地避开它们。她年纪确实还小,加上她的聪明和机敏,所以没有受到伤害。她用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一步步地在那个竞争激烈的行业中站稳了脚跟。
真正伤害沈听心的,其实是她大哥托付照顾她的那家人——林家。
林家家主当时为了和内陆做生意,才主动找上沈家,并且当时他保证得非常坚定,要和沈家做儿女亲家,以巩固两家的关系。事急从权,沈家家主当时也没有过多计较林家那个儿子的其他条件。
然而,后来局势生了巨大的变化。内陆和香江等地,包括奥城在内,几乎断绝了联系。林家的美梦随之破碎,他们便将之前从沈家得到的好处都推翻,甚至还将一切责任都怪在了年幼的沈听心身上。
在这样的背景下,沈听心和林家独子林立就一直没有真正的接触。林立或许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变故和背后的故事,但沈听心却深深地感受到了林家对她的冷漠和排斥。这种伤害,比任何直接的打骂都要来得更为深刻和持久。它让沈听心在成长的过程中,始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