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些下人都是懂事的,将轿子直接抬进她院子里,垂着眼睛只盯着自己的鞋尖。却是不敢看那交合在一处的两人。
眼睛虽是不敢看,耳朵却尖得很。只闻女人愈娇软的呻吟声,以及两人交合处出的噗嗤噗嗤的捣穴声,让那几个抬轿的小太监都忍不住红了脸。
只待两人上了轿子,温情染已是小死了几回,浑身抽搐的紧搂着沐霆椹,两条腿将他的劲瘦的腰夹得死死的,肉穴里的软肉剧烈蠕动,绞夹着那根塞在里头作怪的大鸡吧。
“哦…嘶…儿臣伺候得爽吗…母后…”沐霆椹被她夹得舒爽不已,大手扣着她的腰臀死死的往身下按,还一面挪着她的臀靛在自己大腿上划圈。
“啊…嗯啊…”温情染满脸潮红,眼神涣散,那大鸡吧像只不知餍足的巨蟒,铆足了劲儿往她肉穴深处钻,硕大的龟头顶得她肚皮都鼓起一大块,捅得里头的软肉具是酥麻,一时间又胀又爽,魂都不知飘到哪去了。
那软轿咯吱咯吱出了皇后寝宫,摇摇晃晃转到无人的小路上,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转到太子的东宫。
眼下已是月影高悬,大路上的人影都见不到几个。
温情染一路上欲仙欲死,那大鸡吧随着轿子晃动的频率从下往上的肏干,干得她整个人都跟着酥烂,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滴着白灼的水液,分不清是他射进去的阳精还是她流出来的淫水,在那轿子底下积了一大摊。
轿子里更是充斥的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伴着一股甜香,让人愈情欲高涨。
“是殿下回来了吗?”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轿子外头传来,还带着不容忽视的欣喜,光听声音便觉着是个模样娇俏的美人儿。
这道声音却似夏日里落下的寒霜,一时间将温情染从那重重欲海里扯了回来。
她心下莫名的慌乱,这轿子里连件用来遮蔽的布料都无,她还跨着腿坐在沐霆椹身上,肉穴里还夹着他的大鸡吧。
沐霆椹却是好整以暇,靠着轿子悠闲的垂眼看她,她愈显出害怕惊慌,他心里的郁气便能消减积分,这还不够,便干脆命人停了轿子。
那轿子落到地上出沉闷的磕碰声,轿帘子跟着晃了晃,隐约能看到外头的高悬的灯笼,和路边的山石。
温情染吓了一跳,忙是抬眼去看他,小手扯着他的手臂,眼露哀求。
沐霆椹扯着嘴角嘲讽一笑,挨着她的耳朵轻生说道:“母后动一动…”大手轻拍她挺翘的肉臀,让她怎么动自是不必他做解释。
温情染瞪大了眼睛,那武小姐还在轿子外头站着,眼下却要自己去套弄他的鸡吧,这如何使得。
却在温情染犹豫间,沐霆椹也不催促,眼睛紧盯着她的,却是对着轿子外头说道:“武小姐…这般晚了缘何还留在此处,姑娘家自该早些回去休息才是…”
原是那武娇媛还有些不敢确定轿子里做的是不是太子,眼下他出声自是让她兴奋不已,忙是急急上前两步,说道:“殿下,小女初入宫中特来拜见,听闻殿下最近公务繁忙,小女还特意做了几样糕点来与殿下品尝…”
轿子外的正在努力献殷勤,轿子里的已是勾着温情染的下巴亲了上去,舌头喂进她嘴里逼着她与自己纠缠,满嘴香液醉人,哪里还听得见外头在说什么。
温情染这会子自是不敢在忤逆他,乖乖张了小嘴让他吃个够。
“…殿下?”武娇媛等了许久不见回音,忍不住出声询问。
“…今日晚了,本殿此时无甚胃口,只怕辜负小姐好意…”
武娇媛却觉着他声音底哑了许多,比起方才更勾人。她芳心暗动,虽有被他拒绝的失落,却难掩得见他的欣喜。一盒糕点而已,未来他便是自己的夫君,她自不会在此计较。
“殿下此时既是吃不下,那小女下回在拿来便是…”武娇媛盯着那轿帘子具是看痴了,恨不得能透过那层布帘子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未婚夫。
却是没主意到那轿子在微微颤动,帘子都跟着轻微摇晃。
她哪里想到,轿子里的温情染两脚正是踩在那轿椅上,搂着自己未婚夫的脖子,用自己的小穴主动套弄他的大鸡吧。
“在快些…或者…你更希望我把帘子掀开?”沐霆椹侧过脸去咬她的耳朵,阴测测的声音趁机钻进她耳朵里,吓了她一跳。
温情染自是不想让他掀帘子,只能咬着牙卖力的在他身上骑坐起来,那大鸡吧撑开她整张肉穴,随着她卖力的扭动大龟头在里头四处乱戳,捅得她有是胀疼又是舒爽。
“…殿下?”外头的武娇媛有些奇怪,这太子莫不是太累了,话说到一半又没了回音。 她却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此时哪里还又空搭理她,整个人具是被怀里的那只妖精勾走了心神,大手按着她的臀靛抬腰向上猛干她。
“呜…”温情染被他快的捣弄干得舒爽不已,快感知窜而上。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臀腚被他抬到半空,大鸡吧从下往上啪啪的往上狂干。
淫水被干得四处飞溅,肉穴出呱唧呱唧的声响,那轿子更是抖得厉害。
武娇媛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哪里懂得这些男女情事,只见那轿子剧烈抖动,里头更是传来一阵怪声,她吓了一跳,又见那几个抬轿的太监一脸平静,好似根本没听见。
她还是没忍住,竟是忘了分寸,上前便想去撩那轿帘子,还没碰到却被人拦了下来。
“唔…”约是过了几刻钟,那轿子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呻吟,那声音听着似痛苦万分,却不知为何勾得武娇媛心里愈麻痒,像是心上有只猫抓在使命的挠…
“殿下没事罢?要不要叫御医…”
“…武姑娘没事别在宫里到处乱跑,好生呆着才是立身之本…”
沐霆椹声音虽是比方才还要沙哑,语气却是冷了许多,话说完便命人起轿,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抛在路边。
昨晚上不来
咬痕
温情染一身热汗,额上的汗珠滴到她纤长到眼睫上,迷得她睁不开眼。
身下的巨根捅得她合不拢腿,淫水被干得四处飞溅,股间具是两人黏腻的淫液,滑滑腻腻,却被他的大手掰开那两瓣白肉,粉色的大鸡吧干得愈畅快。
他倒是无所顾忌,反正这宫里几乎是他说了算了,便是轿子外站着的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是毫不忌惮。
想怎么干便怎么干,轿子晃得几乎要散了架,肉穴深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捣水声,伴着他囊袋拍打穴口的啪啪声,也不知外头的人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