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温情染见他胯间那物硬得厉害,却也舍不得他这般出去,便是要替他将那里头的阳精具吃进穴中。
温正卿见她闹得厉害,胯间那物却也是胀得难受,便也是没在推辞,只又坐回榻上,任她又将自己的鸡吧含进嘴里。
“哦…嘶…真乖…还有下头那两颗…哦…”温正卿半靠着床柱,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踩在地上,更是方便温情染动作。
只待她将那根大鸡吧具吃了一遍,便是站起身,抱着她摆好姿势。
温情染跪趴在榻上,臀垫正对着榻下的温正卿,她肉穴一张一合,那大龟头一贴上来却是烫得她一个激灵,淫水便又汹涌而出。
“啊…爹爹…哦…好爽…爹爹干得人家好舒服…哦…”那大鸡吧一入进来便是半颗不待歇,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温情染原就敏感得紧,这般捣弄却是没一会便又被干得泄了身,这般三两次之后浑身抽搐,身子软,手也是撑不住身子,只往那榻上滑。
温正卿想是尽快射出,自然也是不遗余力,直干得那骚穴咕叽咕叽只响,见她高潮迭起,里头抽缩不停,他被夹得连连呻吟,却也半刻不停,只扶着她的臀垫奋力捣干。
这般干了一刻钟终是放开精关,直将那滚烫的阳精又灌进她肉壶里。
待他喘息着抽出半软的鸡吧,温情染已是被他干得人事不省。温正卿将她抱回榻上,拍拍她的脸蛋,见她只是睡过去便才放下心来。
又取了个垫子垫在她身下,让里头的阳精流不出来,这才换好衣物与那婢女又出了院子…
且是第二日温情染醒来,洗漱完后便急急赶到昙鸾住处,见着他便急急追问:“你昨日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会…”
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症状,竟是卡在嘴里,吞吐不能,只叫她自己都跟着尴尬起来。
“怎么?”昙鸾见她那模样侧眼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不说,也懒得理她,只说道旁事。
“你既来了,便趁这会不忙,把你这几日拉下的功课补完…”一面说着一面拧干手里的巾帕,挂在木架上整齐摆置,举手投足很是悠闲。
一插便高潮
温情染呆愣原地见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经书又坐到案边,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一时又气又恼。
明明就是昨日与他那般囫囵之后自己便变得这般奇怪,他如今却似个没事人,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对她却是置若罔闻。
这般想来却是气急,便是冲到那案台前抽出他手里的经书,一把甩到一旁,只气呼呼的瞪着他看。
温情染想着自己这会子大概是能把他吓一跳,昙鸾那边瞧见的却是她气鼓鼓的脸蛋,红扑扑的倒似有些好笑,却又见她脸色,只抿了抿嘴唇,抬眼看她。
“这是如何?有事又不说,你这般看我又能如何?”
温情染见他好整以暇,愈生气,只闷声说道:“你最坏的,明明就是你昨日…才害得我如此,今日却是装作不知,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
“哪般?”昙鸾倒是一头雾水,她一大早便气冲冲的说了一堆莫名之言,对他是一番指责,实在奇怪。
“你…”温情染皱着眉,他不认倒似她平白污蔑了他去,显得他顶顶无辜,她自己反倒像个恶人。
温情染想了半晌,如今也只有一计能让他认账了。
便是定下心来,绕过案台,走到昙鸾面前蹲下,便是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昙鸾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倒是没拒绝,只笑道:“怎么,一大早来寻我便为这事?你早说便是,何必那么大一通脾气,你要我岂能不给你?”
温情染却是不管他那通调笑,只握着他那根半软的肉棒上下撸动,倒是那鸡吧硬挺,便是用舌头沿着那棒身上下舔过几个来回,便是张嘴包住那颗硕大的龟头,一阵吸舔之后便是将其吞进口腔深处… “哦…嘶…”昙鸾垂眼看她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口中,那粗大的肉棒将她整张小嘴撑得大开,红唇艰难的吞吐自己的大鸡吧。
他靠着椅背长叹了口气,那鸡吧也似吹皮球一般快胀大起来,只将温情染的小嘴都塞得满满得,几乎喘不过气,她才将那大鸡吧从嘴里抽出。
便是站起身,脱去身上衣物,扶着他的肩便跨到他腿上。
小手握着那根被她舔得黏黏糊糊的大鸡吧,抵在自己肉穴上便是缓缓往下坐。
“啊…”那滚烫的肉物一入进来,便刮得她一阵麻痒,两条腿止不住的抖,肉穴里的软肉更是抽搐不停,几乎便要软了身子。
“哦嘶…好紧…啊…”昙鸾却是觉得她近日异常紧致,大鸡吧才入了半截便被她的肉穴又绞又吸,爽得不行。
见她抖着身子不动,却是等待不急,扶着她的臀垫便要往身下按。
温情染觉察他的动作,吓得不行,昨夜爹爹也这般做过,那会她便是一下淫水狂奔而出,爽得厥了过去。
今日却是不敢去体会这灭顶的快感,忙是抓着他的手,慌乱摇头。
昙鸾瞧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是一时心软,便又靠回那椅背上只说道:“既是不让我来,那你可得做好了…”
温情染咬着下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那大鸡吧已是入了半截,剩下半截露在外头,只将她正张穴口撑得打开。
她尝试往下坐,那鸡吧却是似乎要将她肉穴都要撑爆,里头又酸又胀,让她难以忍耐。
昙鸾见她在身上磨蹭了半刻钟还没个定数,自己的大鸡吧却是被她卡在穴口进退不得,也是愈难耐。
大手悄悄攀上她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往身下一按,大鸡吧趁机向上狠定,那根被卡在穴口的鸡吧噗哧一声便插了进去。
ν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