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刑堂正在等着你。”
“是。”任逍遥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
西门如玉大惊失色,急道:“母后,那如诗的妹妹救过皇兄的命,所以皇兄才…。”
“闭嘴,你去观刑,少受一刀,就拿你试问。”
“母后,儿臣可以代…。”
“西门如冰!”任逍遥一声断喝打断了西门如冰的话,他回过身对美妇道:“母后,儿臣愿意受罚,这就带太子一起观刑。”
“嗯。”美妇轻应了声,转身而去,脸上没有一点的怜惜之意。
出了栖凤宫,西门如玉急道:“你身体刚好,怎么能受得这样的刑罚?”
“你越是求情越是糟糕,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的为人,到时连你也拖下水了。”任逍遥叹了口气,眼中孤单寂寞。
“为什么?皇兄,明明你是母后亲生的,母后却这么狠心?”
“呵呵。”任逍遥淡漠的笑了笑,不再回答。
走了一会就到了刑堂。
唇间勾起了讥嘲的笑,这就是西国的暗皇,在西国也是要受到刑罚的。
四大长老已经等在那里了,一个个面无表情,理所当然。
任逍遥十分自然的走到了前面的木床上,脱下衣服趴了上去。
背,雪白的背,美得如一件艺术品;背脊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腰侧肌更是完美而柔和,这样的背让人见之心动。
“暗帝准备好了么?”大长老视而不见地拿着一把刀走了上来。
任逍遥一声不吭,美丽的睫毛在俊白的脸上留下一道剪影。
“大长老…。”西门如玉紧张地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根本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向了任逍遥。
“嗯。”任逍遥痛苦的轻哼了声。
一片薄如蝉翼的肉被削了下来。
“扑通”西门如玉跪在了地上,求道:“大长老,暗帝身体刚好,由我来替他受剩下九刀吧。”
“西门如玉,闭嘴!”任逍遥忍着疼喝道。
“哈哈,”大长老笑得如夜枭般的难听,沙哑着嗓子道:“好啊,只要皇后下令,咱家就遵命!”
肉一片片的割着,每一片都是大小一样,厚薄均匀,手段十分的残忍,手法十分的纯熟,仿佛是经过了千百遍!
不,不是仿佛,而是就是千百遍!
分布在各国的东瀛人只要犯了错误就要受到割肉之痛,东瀛人相信,只有深入骨髓的痛才能提醒他们不再犯同样的错。
即使贵为皇子,任逍遥也受到过无数次的剥皮之苦。
“嗯…”他终于痛得声音尖锐,让西门如玉心痛如绞。
“扑通”西门如玉跪在了大老长的面前,哭求道:“大长老,开恩啊!”
大长老昏浊的眼有变态的快感,他们四人都是阉人,没有了男人应该能享受到的乐趣,心理已然扭曲变态了,尤其是折磨任逍遥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更是满足了他们扭曲的心理。
看到西门如玉跪在他们脚下,他们更是得意了,淫秽的眼不怀好意地看着西门如玉,嘎着难声的嗓音道:“如果太子能陪咱家四人玩会,咱家就放了暗帝!”
“闭…。嘴…。”任逍遥听了抬起头,眼死死地盯着西门如玉,他知道凭着西门如玉对他的爱,定会答应的,他痛得唇色惨白,威胁道:“西门如玉,你要敢的话,休想…。我…再。跟你…说话!”
“皇兄!”西门如玉悲鸣不已。
“割!”大长老阴亵的眼神一变,下手更不留情了,要说同样割肉也有区别,要是一刀快快的下去,痛得就少些,可是慢刀子拉人痛上加痛!
任逍遥阻了他的好事,他对任逍遥恨之入骨,下手既重且狠,而换了把钝刀,慢慢地拉,让任逍遥痛得晕了过去。
“皇兄!”西门如玉见了哭得泪如雨下,肝胆俱裂。
“还有五刀。”大长老淫邪的眼睛看着西门如玉。
西门如玉猛得抬起了头,咬着牙道:“如果本宫答应了,是不是就放过皇兄?”
“嘿嘿,奴才们有天大的胆也不敢玩弄太子是不是?”
四个阉人嘴上说不敢,却扔了刀手摸上了西门如玉,他们的意思是既然玩了西门如玉就不会再动刑了,否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西门如玉闭上了那对美丽的凤眸,脸色苍白,任四个阉人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刑房里传来痛苦的闷哼声,还有淫浪的粗喘声,不绝于耳…。
这一夜注定是肮脏的夜。
这一夜任逍遥一直在做梦,梦里回到了过去:
我叫任逍遥,确切的说应该叫西门逍遥。
我出生在西国,母后是西国的皇后,至于父亲,说实话我不确定,也许是西王,也许是东瀛人,反正对我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