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一如那摇曳在春风里的罂粟,泛着春情点点又致命诱惑。
“我怎么了?”
声音更是低沉,带着嘶哑的性感,鼻息已然盘旋于她的脸上,仿佛烈焰般将她烘烤的快要窜息。
迷离着雾样的水眸,欲语还羞的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俊颜,排扇般的墨睫之下掩映着的是掠夺与欲望的火眸。
“这……可是……酒楼……。”
她紧紧地咬着唇,那一对小小的贝壳泄露了她迷茫的无助。
“该死!”他戛然而止,脸猛得停在了离她一寸之处,那被欲望燃烧的眸间带着惊人的隐忍。
“扑哧!”
莫离殇忍不住地笑了,难得看到即墨离被吃瘪的样子。
脸顿时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好啊,你敢取笑我,看我回过怎么捉弄你,今天晚上你不用睡觉了。”
“好,我今天晚上学习绣花!”
一本正经道。
“好你可以先从我身上练习,我不介意,你用嘴帮我满身绣满各种姹紫嫣红的花。”
“你……。”
她呆了下后,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色狼!”
“嘿嘿,我只色你。”得逞地笑了。
那一夜两人绣了一夜的花,不过明显是即墨离绣得更好,因为他绣得更密,颜色更艳,而且绣得很敬业。
皇宫里,即墨澜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
“说!”
“是,皇上,太子妃好像并没有意思将那些人都杀之灭口。”
“你说什么?”
即墨澜眼中陡然射出了犀利的光芒。
“回皇上,太子妃决定在离死亡峡谷十里之处建立一个营地,准备让那余下的二千人在那里安营扎寨下来。”
“呯!”
即墨澜气得用力拍在了龙案之上,怒斥道:“胡闹,简直是胡闹,她的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皇?”
黑衣人默不作声的跪着,见即墨澜似乎平息了怒气后才道:“太子妃训练人才确实是技高一筹,她结合了大昭与西秦的训练方法又加以改良创新,将这些只是普通的盗匪竟然训练成了强将精兵!不但在几次剿匪中以绝对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就算是这次与寒王爷一战,只是死了一千人,而大昭却死了近三千多人,此战可以说是极为完美。现在剩下的人以太子妃马是瞻,把太子妃当成了神般的敬仰着,说太子妃就算是反朝廷,他们也跟着干。”
“呯”
即墨澜将案上的文房四宝都扫到了地上,微显昏黄的眼变得阴狠无比冰寒刺骨,冷冷道:“什么意思?难道她想反朝廷么?”
“这倒不是,奴才只是为了说明这些人对太子妃的忠心,这一路上以奴才观察太子妃对西秦倒是忠心耿耿所行所为都是为了西秦而考虑的。”
“哼,她心向着明月那就是西秦的福,她要是有了反心就是西秦的祸,绝不能让她在西秦培养出死士来。”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要禀告,太子妃曾去夜探县城的一个员外府。”
“什么员外府?”
“这个太子妃没有告诉营里的人,除了那个大熊知道外,营里的都不知道属于太子妃的个人行为。那个员外姓林是咱们王大将军的姻亲,他家的女儿嫁给了王家公子为妾。”
眼芒轻闪,划过一道疑云:“她去员外府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那员外府十分的森严,奴才才一靠近就被现了,幸亏奴才机灵才逃了出来。”
“噢?这么诡异?一个普通的富户会这么严密么?”
“而且奴才还听说,当晚王将军也去了。”
“王文远他也去了?”
即墨澜的眉皱得紧紧的,这王文远是太后的亲弟弟,又身居高位手掌重兵,眼下居然夜入小县城与莫离殇私会,是为了什么呢?
“是的,而且奴才还查到寒王爷当夜也在那个员外府!”
“呯!”
即墨澜再次用力拍向了龙案,怒道:“他们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想合谋分了西秦不成?”
转过头狠狠地看着那黑衣人,看得那个心惊胆战,不知所以,正在惊恐莫名之时,只听即墨澜问道:“你此次参与抢夺大昭供品时,可曾现什么异样?”
“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