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白芷惊吓得转过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海东青。
“呵呵,怎么舍不得了?”
海东青那刚才握着白芷的大手此刻滑向了她的脖子,精准无比地捏住了她细小的颈项,那手依然那么的温暖,却是从骨子里却透出了无边的杀意。
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变得突出,舌慢慢地伸了出来,脸胀得青紫……
她如看到鬼般看着海东青温和的笑容,那笑如春风般的明朗,可是眼底的冰霜却似三九的严寒。
终于就在她要晕过去时,手松开了,她如一条死狗般掉在了地。
“呯”
重物坠地的声音响彻了大殿之中,她被摔得全身骨头痛,可是能活着就是奢侈了,她哪还顾得上痛呢!
她卑微的趴在地上,眼中闪着期待,嗫嚅道:“皇上可是在试探于我?”
“哈哈哈……”
海东青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似乎在耻笑她到了现在还在做梦!
“你……笑……什么……?”
她呆呆地问。
“孤王在笑,女人的假,女人的哀,女人的痴,女人的虚荣,让人憎恨让人恶心!”
眼斜斜地看着白芷,讥嘲道:“你以为孤王对你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白魁那个老匹夫的五万兵马?否则孤王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孤王摸了你的手都要恶心三天三夜,孤王怎么可能娶你为后呢?
没想到白魁那老匹夫居然想坐山观虎斗,观虎斗也就罢了,居然敢让白麒那个畜生糟蹋东国的公主,简直是罪该万死!”
手狠狠地击在了案上,登时,案上的文房四宝都跳到了地上,那紫檀木书案下被击成了数片,散落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我哥哥怎么可能糟蹋东国的公主呢?皇上一定是弄错了!”
白芷已然面如死灰了,海东青对她百般羞辱她都可以当作没听到,因为不管怎么样海东青就算不娶她不会杀她,可是她听到白麒竟然糟蹋了海东珠时,知道此命休矣。
“难道孤王还会往自己脸上泼脏水来陷害你哥哥不成?”
海东青阴狠的瞪着她,恨道:“你们西秦竟然敢抓了海东珠,还丧心病狂地将她送到了妓院之中,你哥哥前去强暴海东珠,海东珠不从,你哥哥居然让侍卫们一起轮了海东珠,你说,你哥哥做出这种事,孤王怎么可能饶了你!饶了你们白家!”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哥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白芷绝望的瘫倒在地,她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却明白这绝对是她好色的哥哥做得出来的事!
顿时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既然你们白家不义在先,就不要怪孤王无情在后了,来人……”
“不,不要,求求皇上,这不关我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白芷听了吓得浑身抖,匍匐着向海东青爬去,牢牢地抱着海东青的腿哀求道:“皇上,求你了,看在我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饶了我吧,我肯定会回去让父亲将五万兵马全力支持于你,到时你挥军南下,攻下西秦,你就算是杀了我父亲,灭了我满门我都毫无怨言,我白芷此生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呸!”
海东青嫌恶的一脚踹开了她,骂道:“你配么?你配当孤王的鬼么?你还不知道吧?
你哥哥已然被海东珠杀死了,此时这消息应该是传到了白家大营中了,这时候你父亲应该暴跳如雷,正集合军队身这里开进,估计不日就要与我东国开战,你还在痴人说梦呢!再说了,你连自己的父亲族人都不要的蛇蝎女人,孤王怎么能相信你!”
“不,不会的……怎么是这样……”
被踢倒在地的白芷呆滞着,喃喃自语。
海东青嫌恶地看了眼披头散如同鬼般的她,大声命令道:“传孤王旨意,西秦辱我太甚,今日将白魁之嫡女白芷祭旗!”
“不!”
数名侍卫拖着白芷就走,白芷挣扎着,叫喊道:“不要,求求皇上,不要杀我啊!”
眼中的冷意越来越重,头微微低下,海东青又看到手中的密奏,陡然眉心一跳,厉声道:“等等。”
侍卫们听了立刻架着白芷等待着,白芷忽然充满期待地看着海东青,没想到却听到了晴天霹雳。
“将她先押着,待与白魁老匹夫对战之时,着数百壮男将她在阵前奸了!”
“不……”
白芷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侍卫如拖死猪般将她拖了出去。
东国,南国,西秦的三国战争,最终以三败俱伤收场。
南国的七万大军经西秦十八湾时,由于南国之人不会浮水且有晕船之人,所以听从了某谋士的建议将数千船只尾相连。
没想到到了十八湾深处之时,从两岸射出无数的火箭,正在众人手忙脚乱准备取水扑火之时,更没想到那水中全是从上游飘过来的油,火上浇油后果可想而知。
那船越浇越旺,将士们顿时乱作一团,在船上有互踩而死有烧得面目全非而死的,即使跳下水的也全被淹死了,而侥幸命大逃上岸的人又被飞蝗般箭雨射得千疮百孔,七万大军就在瞬间全部被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