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那些百姓早被弄走了,否则他这个太子今天就该从此英名全无了。
两人一口气冲了出了数百米后,莫离殇才放下了他的手,嗔道:“以后不许再在人前疯言疯语了。”
“怎么是疯言疯语?我可说的全是实话,我是心甘情愿当你的小白鼠,让你深入了解我的整体,无论从思想上还是身体构造上……”
“停!”
莫离殇只觉一头黑线,小手猛得捂住了他的嘴,啐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舌暖昧地舔了舔她柔白的小手,惹她妖娆一瞥,即墨离嬉皮笑脸道:“哪有胡说,我是真心的,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深入了解我,那我来对你深入了解怎么样?”
莫离殇脸大红,左右看了看,虽然只有树影婆娑,人迹全无,可是她知道那些暗卫是隐于暗处,未必听不到他的话,于是伸出手狠狠的扭了把他的腰道:“你再胡说,晚上不要上我的床。”
听到这么严重的威胁即墨离立刻垮下了脸,愁眉苦脸道:“你难道不知道长期憋着会憋出病的么?你就这么不心疼我?”
“一天是长期么?”
“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这一日就是三载还不是长期么?”
听到即墨离的诡辩,莫离殇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兀自往营帐走去。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你今天对海东珠这般我很开心,原来你也会为了我吃醋啊。”
即墨离得意的表情让莫离殇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她笑道:
“什么吃醋,我之所以这么对她只是为了刺激海东青而已,海东青不是想当缩头乌龟么?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么?我偏不让他如意,现在我将海东珠送入了妓院,我就不信海东青还能忍得住不出兵!”
“我受伤害了。”
即墨离委屈地看着莫离殇,妖孽的脸上现出了伤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吃醋呢,却原来却是别有所图……”
明知道他是装弱来博取她的同情心,她却总是没有免疫力,拉起了他的手,柔声道:
“好吧,我坦白,我是吃醋了,你是我的相公,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轻易染指呢?
我是妒嫉了,当我看到她对你那种恨不得剥开你衣服的表情我就恨得牙痒痒,她这么喜欢男人我就送她去男人最多的地方,你会不会认为我很恶毒?”
“是很恶毒!”
就在莫离殇现出怒意时,他嬉笑地凑到她耳边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么恶毒,谁让咱们是一类人呢?长着天使的面容却有着恶魔的性格!”
“切,谁跟一样?”
莫离殇转嗔为喜啐道。
“你不跟我一样跟谁一样?”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营帐之中,还未坐定时,手下急急地跑了过来。
“太子,太子妃,密奏。”
“拿来”
办起正事来,即墨离立刻现出精明神武之色。
“怎么了?”
“哼,这个白麒真是大胆竟然敢动了即墨明珠,还想坐山观虎斗,让东国的军队与南国的军队打个两败俱伤,意图等南国实力大减之时将白芷许配给南宫溪,以期曲线拿下整个南国!”
“什么?他们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弟弟身上了?”
莫离殇顿时煞气外露,跟所有的姐姐一样总是认为自己的弟弟是最好的。
“可不是,他们真是打得如意算盘,想借东国的手重创南国,再介入南国的立嗣之争,扶南宫溪上位,估计等南宫溪与白芷有了孩子后就会动手占了南国。”
“呸,想得美,就白芷这种货色给我弟弟洗脚还嫌寒碜呢!我弟弟会碰她?”
“瞧你气得,为这种人生气不值的。”
即墨离见了立刻心疼的帮莫离殇顺着气。
“看来咱们得下点狠手了。”
莫离殇眼中冷芒一闪。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那白芷不是爱上了海东青了么,要是咱们将白魁的想法告诉白芷,白芷定然不会心甘情愿的与南国联姻。”
“为什么?南宫溪一表人才表面上又是南宫霸最爱的儿子,是最有希望继承南国王位的,白芷就算爱上海东青也会改弦易辙啊,别忘了女人是最善变的,那白芷不是以前还天天纠缠于我么?”
莫离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拜你所赐,到处宣扬我弟弟是断袖?你说哪个女人愿意嫁给断袖?”
“嘿嘿,我那会哪知道他会是小舅子?要是知道的话,我拍他马屁还来不及呢!”
“算了,现在想来倒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咱们可以利用此事,只要白芷不愿意,我们就能趁虚而入。
那白芷定然会去找海东青想办法,海东青定会乐意帮她的,要知道海东青这个奸滑狡诈之人怎么肯平白无故的损失兵力呢?他定会出主意让白芷鼓动白魁与南国交战的。”
“白魁怎么会肯自损兵力呢,他也是老奸巨滑之人,正在准备坐山观虎斗呢!”
“要说咱们此次能将南国的七万大军全歼在十八湾倒是也算成绩斐然了,可是我却更贪心些,想要将东国与白魁的兵力同时引入十八湾,让他们三方混战,到时咱们一鼓作气将他们全部歼灭在十八湾!”
“噢,咱们来好好合计一下。”
“好。”莫离殇说完展开了地图。
两人商议了半天,又是画又是写的,终于在晨曦微露之时露出了激动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