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芷躬了躬身,对白魁道:“父亲你也得注意身体了。”
“好,乖女儿,为父有数,你也注意身体了。”
白芷姗然而去,走到帐外时美艳的脸变得冷漠。
什么公主!
公主有皇后更风光么?
要是父亲登上了高位,有的就是公主,她最多也是众公主中的一个。
而做上东国的皇后却不同了,将是东国唯一的后,这哪个尊贵她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
不过她之所以提出让东国与南国两国相争之建议,一来她知道是父亲在试探她,二来她也知道目前她还没有能嫁给海东青,她必须依仗着父亲的兵力,所以父亲的兵力是绝不能有损伤的。
只是她不甘心,怎么她就去了一趟海东青处,父亲就好像开始防着她了!
“父亲。”
中帐中走出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倒是清秀,只不过眼光过于阴鸷,而且法令线很深,破坏了脸部的协调性,让人看着心里如蛇般爬行,很不舒服。
“麒儿。”
白魁见了眼中现出了慈爱之色。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白家的命根子,也是他真的全心全意疼爱的儿子。
他白魁也娶了十几房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十几个女儿却只有正妻生了这个儿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正妻生的女儿白芷也多了些偏爱。
“父亲,小妹所说的话可信不?”
白魁沉吟道:“应该有八分真实性。”
“不是,我是说那海东青看上小妹的事。”
白麒现出不屑之色道:“别说海东青这种阅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了,就小妹那种姿色连我看了都倒胃口,怎么海东青会对小妹一见钟情呢?”
“咳咳。”
白魁轻咳了声斥道:“麒儿,芷儿是你妹妹,不能这么埋汰她,何况芷儿长得也算是美人,并不是如你所说这般不堪。”
“切,她要长得好,为什么即墨离会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因为即墨离心有所属。明珠公主不是也长得很漂亮,即墨离不也是从不看在眼里么?”
“明珠公主!”
白麒眼睛一亮,闪着肉欲道:“那个小娘们倒真的很漂亮,让我看得都心痒难搔了。”
“胡闹,她可是公主,你可不要胡来!”
“嘿嘿,知道,现在她还是公主,我自然不会动她,不过过过眼瘾嘴上说说罢了,不过等父亲你大事成了,那可就……”
说完淫荡地笑了起来。
“唉,你啊,色是刮骨钢刀,你可得小心些,那些女人你玩玩就得了,可不要太过于沉缅。”
“嘿嘿,父亲您就会说我,您不是也偏爱美色么,我看父亲对那个明珠公主亦是心存想法的,不如到时咱们父子来个三人行,把那小娘们弄得神魂颠倒的,这辈子还没玩过公主呢,想着都带劲。”
“胡说什么啊!逆子!”
白魁脸上现出羞恼之色,不过虽然口中责骂倒并不严厉,甚至眼光一闪,似乎有些期待。
“嘻嘻,又不是没有过,那次小凤仙不是将咱们爷俩服侍的很舒服么?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公主皮肉娇贵的是不是经得起咱们的折腾,到时做到了一半死了就无趣了。”
白魁那看似刚正的脸上闪过一抹欲色,随后却不齿道:“什么皮娇肉贵?不过是个麻雀命好飞上枝头当成了凤凰罢了。”
“噢?不是说是即墨离的表妹么?也应该算是皇亲吧?”
“不是,其实是当年王皇后认识的一个寒门之女,因为两人一见如故认了姐妹,那女人又为了救王皇后而死,所以将那女人的女儿养在了宫中,赐姓即墨,成了西秦的公主,其实就是一个贱民。”
“噢,原来如此。”
白麒一下子兴奋之情掩去了许多,本来以为能将凤凰玩弄一番。没想到弄了半天是草鸡穿上了锦衣装凤凰,一时间那心气儿就下了许多。
“好了,先别想这些的,只要大事成了,你就是西秦的太子,到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西秦的女人你不是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呵呵,那倒是,那在这里儿子先祝父亲旗开得胜啊。”
“希望如你所言。”
白魁大为高兴,看了眼自己心爱的儿子,才道:“依你看现在这种状况咱们怎么办?”
“这个简单,咱们肯定是按兵不动,坐观龙虎斗,到时两败俱伤,咱们就可以抛出橄榄枝,他们哪一家还不都高兴死?”
“说得好,不愧为我儿,与为父想到一块去了。”
白魁大喜过望,击案而起,他唯一的儿子虽然好美色像他,连筹谋划策都随了他,真是让他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