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坠,她随手一掷。
一抹碧绿闪过,“当啷”一声,落在我们面前不远处的地板上,
“还给她,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虞因的手腕在纱质半透明的袖口中一转,一把闪着寒光的匕被她握在手中,对准自己的心口,就要扎去。
薄从怀抬手一顿,虞因的动作瞬间停住,只有眼珠能够左右转动。
“你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费力下毒?”
薄从怀皱着眉微微摇头,“虞晚并没有做出决定,所以我想,还是让你们当面对峙比较好。”
面对地上的玉坠,他手掌向上一托,玉坠被一种无名的力量托起,带着细链飘浮在空气中,缓缓飞向了虞因,又原封不动地戴回了她纤长的脖子上。
没有再开车,薄从怀直接一个响指,我、他、虞因都在眨眼间回到了盼寻院。
毫无声响地落地,陈最却莫名其妙地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你们也不看看几点了,打扰别人清梦。”
薄从怀斜着瞥了他一眼,“便秘怪地球没引力,你自己失眠还怪别人?”
陈最差点被他气得脸绿,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绕过薄从怀看向一旁维持着举刀动作的虞因,
“呦,你这天天往家带女人,不怕夫人吃醋啊?”
典型的挑拨离间!
为了彰显我的温柔体贴,也为了证明我和薄从怀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我直接搂住薄从怀的胳膊,整个人贴了上去,
“不会呀,我怎么会吃我亲亲夫君的醋呢?”
此举成功换来一个更大的白眼,不过薄从怀倒是洋洋得意,“还是我夫人对我好。”
深更半夜,陈最一个大男人去敲虞晚的房门是十分的不合适,所以我自告奋勇。
只是还没敲响,虞晚就在屋内轻轻开口,“是玉诉吗?”
过了片刻,门被“吱”一声拉开。
虞晚换了一身云母纹素袍,外披一件花青色螺纹披风,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却比早上好了一些。
“玉诉,这么晚了,是阿启出事了吗?”
她焦急地远远朝着后院望去,语气急切,是放心不下的忧虑模样。
我摇头否认,“他没事,只是你的妹妹……”
虞晚一怔,随即唇边挂起了然的失落笑容,“小因她,愿意见我吗?”
我再次摇头,“我觉得你们之间存在误会,当面说开更好。”
虞晚抓着木门的手无力地下落,垂在身侧,
“是我亏欠了她,我应该当面向她道歉。”
扶着虞晚回到后院,虞因已经双手背后被薄从怀用束魂绳牢牢捆绑。
而原来被绑着的段缘启双眼紧闭,安静地躺在榻上,不知是昏睡还是昏迷。
“小因”,虞晚踉跄向前一步,伸出手想要触摸虞因的面庞,却被后者躲开。
“看到你安然无恙,我真后悔。”
“后悔没让你的好夫君亲手杀了你。”
她眸光中满是恶毒,仿佛要淬出毒针,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姐姐的厌恶和憎恨。
殊不知,恨意有多浓烈,曾经的爱意就有多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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