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是谁能够潜入盼寻院袭击虞晚呢,薄从怀和段缘启又去了哪里?
“阿启,你过于放肆了。”
薄从怀的声音突然从天空中传出,没有看到他人,声音却是如在耳畔。
字字斩钉截铁,冷酷无情,是一个王者对于手下败将的轻视和不屑。
盼寻院上方的乌云后蓝光一闪,乌云尽数散去。
盘旋其中的白龙上一秒还悠哉悠哉,下一秒就被按在结界层上,龙身龙尾剧烈摆动挣扎,龙头却纹丝不动。
薄从怀站在白龙头顶,双手背后,似乎没有用一丝力气,却将白龙牢牢控制。
他面无表情地垂眸,“阿启,这里是人界,不容你如此猖狂。”
说着,从他身后蹿出一条冒着蓝光的长绳,围绕白龙旋转绕圈,最后将它牢牢捆绑。
薄从怀单手轻轻一挥,白龙变成人形,和他一同落在了后院地面上。
“诉诉,我回来晚了。”
薄从怀目不斜视地大步走向我,直接将我拉拽到他怀中,俯身蹭了蹭我的脖子,他低声道歉,
“吓坏你了吧?”
“还好。”
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我更担心虞晚的伤势。
薄从怀放开我,余光瞥见站在我身侧的一袭蓝衣,赞许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都会主动叫奂脊出来保护你了。”
托着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他很高兴地转了两圈,又将我放下,
“咱们家诉诉真棒!”
像一个听见自家女儿第一次喊“爸爸”的欣慰老父亲,就差伸手给自己擦擦因为激动流出的幸福泪水了。
“喂……”
我推了推他的胳膊,这什么场合啊,腻腻歪歪没个正形。
偏头看了看倒在地上被绳索反剪住双手的男子,竟然是段缘启。
他此刻斜躺着被扔在地上,一身天青色长袍都被染脏了。
他一动不动,眼睛无神地直视着前方,面上没有表情,像一个木头人。
怎么可能是他呢?!
“什么情况?”
我低低地惊呼一声,在薄从怀的一脸疑惑中,指了指段缘启。
薄从怀顺着我的手指转头瞥了一眼,不甚在意,
“这个一会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去看看弟媳。”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捞起我的手,领着我走进房间。
陈最沿着虞晚腹部受伤的位置,将周围一圈的衣服剪开,伤口惨不忍睹。
匕捅进皮肉,好像还不死心地转了一圈,剜出好大一块血肉,还好现在血已经止住了。
陈最在一块帕子上撒上止疼止血促愈合的药粉,将帕子覆盖在虞晚的伤口上。
药物刺激,即使是在昏迷,虞晚也痛苦地呻吟一声。
“陈最,她的伤如何?”
看到陈最起身,又拿出另一块干净的手帕替自己细心擦拭手掌沾染的血污,薄从怀这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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