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懒懒地睡了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薄从怀的影子。
透过门窗我隐约听到院内传来薄从怀和陈最低低的对话声,内容听不清楚。
既然就在附近,瞄了一眼时间,不早不晚,反正我起来也没什么事做,所以干脆装作没有醒,心安理得地裹了裹松软清香的被子,打开手机,继续赖着。
看到宿舍群里,程文欣了她日思夜想的家乡特产美食,阿蓓了她和她姐姐、侄女的大头合照,杨杨了她和他男朋友在某着名景点的游客照,三人正讨论得火热。
每次看到她们的日常,无论是分享快乐,还是吐槽烦恼,单单看着,都让我觉得人间真美好,不自觉就会露出笑容。
和她们聊了一阵,彼此分享了身边的八卦,感觉身子都变得轻快了。
大概是听我笑出了声,薄从怀推开了木窗,抬手支着脸,嘴瓣含笑地凝视着我,“你醒了。”
我懒懒地“嗯”了一声,往被子里缩了缩。
薄从怀轻声一笑,“饿不饿,晚餐想吃什么,一会我让陈最去做。”
陈最在他身后我看不到的地方冷哼一声,可想而知他的脸有多臭。
我眼珠转了转,其实我一点也不挑食,只是从小就要吃很多补药,胃口并不大,“都可以,没什么很想吃的。”
薄从怀点点头,头也不回地对着陈最吩咐道“那你晚上小露一手好了。”
陈最咬牙切齿地从薄从怀身后出现,一张白皙干净的脸冷得如同冰山,斜眼睨了我一眼,语气十分不爽地吐槽“你俩谈恋爱为什么出苦力的是我?”
见我和薄从怀都没有搭理他,他转身叉着腰,对着薄从怀的背影骂道“薄从怀,你见色忘友,有了她你都一点不关心我的身子,你都没有问我今天吃没吃药。”
说着说着,怎么感觉还有些委屈呢?
我憋着笑,用被子遮住下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眼珠从陈最并不清晰的身影转到一脸尴尬的薄从怀。
陈最不会是薄从怀养在宅子里的……
不行不行,不能深想。
薄从怀终于转身和陈最分辩起来,只是语气显得并没有那么有底气,“我怎么没有关心你的身子了,你每日饭后半个时辰喝药,我记得很清楚,”
听到薄从怀准确说出自己喝药的时间,陈最本来一脸深宫怨妇的委屈样才得以舒缓,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冲我扬扬眉毛,一脸得意。
薄从怀将陈最哄好,趁热打铁提出要求“所以嘛,我明明是很关心你的,快去做饭吧,吃了晚饭还要喝药呢。”
陈最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朝着前院走去,薄从怀这才重新转过身看向我。
见我一脸“我已经知道了”的表情,刚想说出口的话被噎住,轻咳一声,耳根微红,“你不要瞎想,我和陈最只是……朋友。”
“男朋友也是朋友啊。”说罢,我捂住嘴,怎么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薄从怀面色尴尬,一片绯红从他的耳根悄悄爬上脸颊,他抿了抿唇,“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明明知道的……”
“什么?”我有些听不太懂他的话。
“我…对你的心意,你不是知道的吗?”薄从怀低声说道,显得十分扭捏,竟然有些像一个漂亮害羞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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