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是华而不实的牺牲品。
它的存在似乎连垃圾都不如,潮牛和牛的不同点究竟是什么。
如果它们两个喝了同一杯豆浆那么豆浆是否会变得美味。
他们说我真可怜。
我还有人可怜啊。
他们给我取名叫禾。
他们说我唱歌时就像被微风吹动的禾。
花草会枯萎,尚无人知晓禾是否会枯萎。
冬天会死的花永远看不到晚间飞过的蜜蜂。
我的周围不止埋有雪。
禾将一旁的花瓶摔到了地上。
“中鹄才不会是地下城的人呢!同好会的大家都不是地下城的人!”
禾继续说道:“说到底你们也没有见过来自地下城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吧,你们也只是想随便的找一个人然后所谓的消散掉吧?”
坛主鼓了鼓掌:“你说的很对,其实你们的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都消散了,但是人可不能失去宝贵的自由啊。”
“自由什么的,明明早就不重要了!”
禾又抄起一个花瓶打向了坛主。
播放一个背景音乐。
呦!呦!呦!
这里是同好会的禾。
不要吵,嘴巴都给我合。
他们在那里跟我嚼口舌。
禾一花瓶打裂他们脑壳。
播放完了。
砰。
“你未免也太疯狂了,头套同学。”
坛主将头边的花瓶挪开:“原谅我记不住你们的名字。”
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走!
禾把花瓶扔到了一旁。
啪!
禾去开门却现门被反锁了。
禾敲打着门。
没有用的,胆小的孩子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坛主把禾拉到了椅子旁:“坐下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现在,来自地下城的人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坛主将头撩到了后面,他露出了他一直遮住的那只右眼。
那是恐怖的空洞!
“我的右眼现在应该正在深海的某地沉睡哦。”
坛主指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禾能不能透过头套看清那只眼。
你会认为这是累赘吗?
禾把头套摘了下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又把头套戴到了头上。
我认为这是累赘。
戴着头套是看不见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