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菲,镇南王府家财万贯,等到他们来提亲的时候,一定要跟他们要多一点聘礼,金银饰,还有银票金条什么的,不得少于三十万两,记住了吗?”
到时候她留二十万两银子和一大半的珠宝饰在府里,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越来越舒服。
“还有,你要温柔一些,嘴要甜会哄人,把镇南王世子哄得晕头转向,他就会给你大把大把的银子花了。”
到时候她这个祖母开口,杨羽菲还能不给她银子花吗?
老夫人好像已经看到了镇南王府那大笔的钱财都落到她的口袋里了。
周悦然怒气直冲天灵盖。
这老夫人贪婪丑陋的嘴脸,还有杨道龄偏心董媛媛和沈玉莹到极致的样子,都让她想要杀了这对恶心的母女。
“现在说的是聘礼的事情吗?现在是说羽菲差点被沈玉莹害死了。我女儿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的人,她就是被沈玉莹推下去,太子派了杀手在湖底等着,要取她的性命。”
“侯爷,你究竟要护着沈玉莹到什么时候?”
杨道龄威严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僵硬,“现在羽菲不是好好的吗?你非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到什么时候?”
“夫人,家和万事兴,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你都不明白吗?”
杨羽菲冷不防地插话了,“爹这么护着表妹,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妹是爹最疼爱的女儿呢。”
“而我,就是爹从外面捡回来的一样,是死是活都没关系是吧。”
这话一出,周悦然像是醍醐灌顶般,脑子猛地清醒了过来,怀疑地看向杨道龄和董媛媛。
她这夫君,对待表妹也太温柔太护着,府里有什么好东西,这对母女都有份,从来都没有落下过。
难道,杨道龄和这个表妹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
董媛媛吓出了一身冷汗来,指尖冰凉,她眸子里涌现出强烈的惊恐,怕被现,低着头,根本不敢乱动。
杨道龄也害怕,他恼羞成怒地冲着杨羽菲骂道,“你这姑娘家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事你非要将家里闹得乌烟瘴气一团糟,心里才痛快是吧?”
杨羽菲委屈得泪水不停地转着圈,“那为什么我今天吃了那么多的苦,爹都舍不得责罚表妹,还袒护着她。”
“那是因为你表姑带着你表妹,日子过得太辛苦了,我们当亲戚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羽菲,你表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今天还被你连累落水,她非但没怪你,还想办法把你救上来,你不能忘恩负义。”
若不是杨羽菲前世临死之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真的被糊弄住了。
“原来是因为表妹早就死了爹啊。”
“但是表妹可怜,也不能当成破坏我婚姻,又谋害我性命的借口啊。”
“看来表妹那个早死的爹品行败坏,是个心肝黑透的人渣,不然表妹怎么净做这些害人的事情。”
“表姑姑,你那早死的丈夫死得好啊,不然你不知道被害成什么样子。”
杨道龄脸色铁青,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些话刺耳得他恨不得跳起来。
“够了,别再说了,你是贵族小姐,说那些骂人的脏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