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殿下!小的是奉王爷的命令给您送来的美人,王爷说您的年纪也该为皇室开枝散叶了,这十几位都是沈楼出名的花魁,定能为殿下红袖添香。”下人拱手回道。
李泰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于是将书房内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阿进啊!本王之前在玄菟城待你不薄吧?”李泰起身将自己的茶杯递给下人,笑容谄媚。
阿进没忍住打了个寒战,点了几下头立马就开始摇头。
李泰面色一变,顿时面露凶光:“你摇头是何意?本王可亏待你了?”
“殿下就莫要为难小的了,我家王爷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小的哪敢置喙。”阿进哭丧着脸。
“你看王爷是不是常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说这里是罗马都护府又不是玄菟城,你和我说别人又不知道。
我在这这么久可从未得罪过逸哥,他此番动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就是想给我定罪,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到底哪里得罪逸哥了?”李泰好言好语的哄。
阿进本是玄菟城驿站的镖师,以前经常和李泰李恪打交道,后来严逸看他本分老实,才让他进逍遥王府当差。
“说来殿下也太心急了,小郡主才九岁,您怎么能让小郡主给您绣鸳鸯荷包呢?
那东西哪里是小郡主现在能送的,您不知道小郡主为了给您绣荷包那手都扎肿了,王爷护女心切,自然看不下去。”
李泰一愣,顿时面露狂喜:“你说糖糖给我绣了鸳鸯荷包?”
这是不是说明糖糖是喜欢自己的?
这样一来不管逸哥怎么罚自己都甘愿领受。
糖糖喜欢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李泰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在书房手舞足蹈,压根就没意识到这是场误会。
阿进看着殿下癫狂的样子后退两步。
完了完了!殿下这是得了失心疯了!
“不行!我这就给父皇写信准备聘礼。”李泰迫不及待就往书案前跑,一把被阿进拉回:“殿下您这是活够了?
聘礼?您信不信王爷能把陛下一起打出来……”
小主子才九岁,九岁你知道吗?
你还敢让陛下送聘礼?
咋的?大唐这是要改姓啊?
李泰当即愣住:“是……是啊!逸哥他……
不行!我要亲自去玄菟城和逸哥说。”
可即便他想立马出也不能走,毕竟罗马都护府百废待兴,还有很多事脱不开身。
李泰眼睛一眯来了主意:“你说那些美人是送给本王的?”
阿进没反应过来,点头:“确实!王爷说……”
“你确定?逸哥不是让你送给吴王殿下而是魏王殿下?”李泰没让他把话说完,接着重复。
阿进这才会意,挠了挠头:“也许……大概……应该……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