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雪看见之后一愣,随即想到那层布料之下的光景,低头不用人劝又喝了一杯酒,原本通红的脸看起来更红了。
“小玉儿,你看看这是几啊?”华夭调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眼前的青年满脸通红,一看就是醉了。
云舒玉盯着看了看,有些不确定道:“六……不对,是五……”
他华夭叔什么时候……长出来这么多手指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月上中天才结束,九个大妖倒了四个,两个人倒了一个,全都“伤亡惨重”。
东君抱着酒坛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音九吐出蛛丝把自己倒挂在梁上,川月摘了一堆花放进嘴里嚼,溪客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云舒玉也一样,满脸通红,趴在饭桌上睡得悄无声息。
元吉笑了笑:“难得醉一回,就让他们醉着吧,我就先行一步。”
说完把拎着东君的后领闪身出了百花宫。
海汐也道了声“失陪”,然后拎着音九离开。
升卿看了看,认命地把溪客拎走。
沈岚雪把云舒玉抱了起来。
震鳞见状收了满地狼籍,又把川月放在她睡觉的花丛上。
华夭见沈岚雪抱着云舒玉表情有些茫然,知道他可能是醉了,于是提醒道:“你们该回小玉儿的洞府了。”
沈岚雪这才想起来,回道:“多谢。”
之后便紧紧抱着云舒玉踏月而去。
华夭看见此情此景不禁失笑,对着震鳞道:“是个好孩子,就是有些怕生。”
震鳞点头道:“小问题,只要他对小玉儿好就可以了。”
华夭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是啊……只要对小玉儿好就行了。
他们已经失去过阿爻,不能让他的孩子再出什么差错。
“师兄……”云舒玉抱着沈岚雪直哼哼,“不对……是师尊?”
好像也不太对。
他努力思考着自己和面前的白发美人之间的关系,又换了几个称呼:“阿雪?……哥哥?”
然后突然灵光一现,兴奋道:“老公!”
沈岚雪愣了愣,有些疑惑:“阿玉……你在说什么?”
云舒玉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好像没有“老公”这个称呼,于是解释道:“老公就是……相公、夫君的意思。”
夫、夫君……
沈岚雪两只耳朵瞬间变得通红,阿玉好喜欢叫他这些……
“老公、夫君?”云舒玉继续叫着,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白发美人脸上。
沈岚雪眼睛都要红了,本能地催动灵力驱散酒气,一把抓住云舒玉作乱的手。
“一会儿再喊……”
无名山本是盛夏,今天晚上却突兀得下了一场雪,纷纷扬扬地雪花落在地面,积了大概一尺深,而后又迅速消融。
反反复复,七遍才停歇。
这雪自然不是一般的雪,而是有人控制才下的灵雪,极其寒冷。
溪客被冻得酒都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丢在宫殿入口处,于是站起来朝着东君的栖梧宫开骂道——
“臭凤凰你有病啊!喝了点酒就耍酒疯,你不怕自己冻成冰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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