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刚上车的人就是那个女警吧。”
余城的一辆车上面,一名黄毛开口问道,他指着前面的车,前面的车正是陈泽的美桑锐。
“就是她,咱们今晚的目标。”开车的那人点了点头。
“那咱们今晚要怎么做?要把她给绑回去吗?”黄毛开口,“那女警察最近老是找我们老大的麻烦,我看咱们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你当我们是强盗啊。”听到黄毛的话,开车那人一阵无语,“我们只是混混而已,前面那个可是女警察,吓唬吓唬她还行,咱们今天真把她给绑了,你信不信老大能立刻把我们给绑了扔到警察局门口。”
“那咱们怎么做?”黄毛有些糊涂了,“又不能绑她,而且她还是警察,咱们又动不了她,那能怎么办了?”
“动不了她不会动别人啊。”开车那人道,他阴阴的笑了起来,“看见她刚刚上的那辆车了吗?那辆车不是她的朋友,就是她打的网约车,总之一定和她有什么关系,咱们今天等会在路上把那辆车给逼的撞车报废了去,那不就行了,既给了那个女警察一个教训,又不会暴露咱们。”
“好主意。”黄毛也带起了阴阴的笑容,“对,把前面那辆车给弄报废了去就行,反正一辆美桑锐而已,就是把它给弄报废了,车主也动不了咱们。”
“对,所以你告诉后面车的华子他们,等到了没有监控的地方就动手,咱们几辆车一起上,一定要把那辆美桑锐给弄报废了不可。”开车那人道。
“好。”黄毛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给身后的几辆车分别打了一个电话。
······
前面,陈泽还继续开着美桑锐,朝着警局开了过去。不过开着开着,陈泽的车突然偏离了路线,朝着另外一条道跑了过去。
“哎,你走错了,去警局应该从刚刚那边的路走,你走反了。”方清立刻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口对陈泽道。
“没错。”陈泽开口,“你看看后面,好像后面几辆车从很早就跟着咱们了,我试试他们是不是真的要跟着咱们。”
();() 听到陈泽的话,方清连忙朝后面看了看,只见到几辆车的确是跟在后面。而在陈泽故意变换了几条道路以后,这几辆车却还一直跟着。
“这这,怎么会有车跟着你的,你得罪谁了?”方清连忙问道。
“这明明是跟着你的。”陈泽一阵无语,最后开口。他可没有得罪谁,而且今天跑了一天了,一点事情都没有,一接上方清,立刻这几辆车就跟了上来,陈泽知道这分明就是冲着方清她去的。
“你好好想想吧,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你做警察的,肯定很容易得罪人。”陈泽开口道。
听到他的话,方清连忙皱着眉头想了起来:“没有啊,我没有得罪谁啊。”接着恍然大悟,“对了,是朱文,一定是朱文,后面的车一定是朱文的人。”
“朱文?朱文是谁?”陈泽愣了愣。
“咱们余城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最近我们警队抓了他几个手下,估计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记恨上我了。”方清道。
“那也不应该记恨上你啊,你们警队那么多人,怎么会就找到你了?”陈泽有些纳闷,难道这混混现在也是柿子挑软的捏了?看方清是个女的,所以找上她了?
“其实,其实不仅仅只是抓了他几个人。”方清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还有什么?”陈泽愣了愣。
“我们在行动的时候出了一点点意外,就一点点。”方清道,说着还用手比了比,意思只有一点点,“就我一不小心,把朱文的手给打断了。”
“······”
陈泽彻底无语了,他就说怎么那些混混谁都不找,偏偏找上方清,原来还有这一茬,把人家老大的手给打断了。这就是一般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居然能把混混老大的手给打断?”陈泽道。
“那当然,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可还是跆拳道黑带。那朱文非要和我练练,我说练练就练练,然后就一不小心把他的手给打断了。”方清哼了哼,颇为得意的说道。
“真看不出来,那天坐我车的时候明明被吓了个半死,怎么就是跆拳道黑带了。”陈泽喃喃自语,想起了第一天方清坐在他旁边时候的事情。
();() “那天,那是我没准备好,你再来一次绝对没问题。”方清听见了陈泽的嘀咕,立刻大声道,好像陈泽的这话侮辱了她的人格一般。
实际上在她心中那天的事情的确也是侮辱了她的人格,她从小到大可还没那么丢过脸,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吐了,那吐的那么惨。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她都恨不得没有上过陈泽的车。
“嗯嗯嗯。”陈泽点了点头,却完全不相信她的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看后面的这几辆车已经跟了这么久了,打的算盘一定不小,我估计他们是想到了没有监控的地方就动手对付咱们的。”
“那怎么办?”方清立刻就有些紧张起来了,她虽然是跆拳道黑带,可也知道后面那么多人,她一个人是打不过的。
“没事,他们要动手,也得先能追上咱们才行。”陈泽笑了笑,“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前面马上就是无监控的地方了。”
“准备?什么准备?”方清愣了愣。
陈泽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一脚油门,将速度提了起来,同时一只手开始换档,准备加速。
“你你你!”
见到陈泽这个动作,方清立刻就彻底紧张起来了,她算是明白陈泽要她做什么准备了,原来是做他要加速的准备。
方清立刻就想起了那天坐陈泽车的感受,汗直接湿透的她的额头,脸色紧张,或者更准备的说是已经变成了惊恐。
现在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选择去和后面几辆车的混混搏斗一番,而不是坐陈泽的车。
“我的妈妈呀,陈泽你,你给我减速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方清大叫道,完全忘了刚刚她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再一次,她绝对不会有事的说法。